其他的交通工具,老爺子能為了自己,克服這個心裡陰影,寧一諾能不敢動的慌麼?
這忙歸忙,不過他也將自己的生活安排的井井有條的,忙而不亂,自也有一番從容,這讓老爺子更滿意。
家裡雖然有做飯阿姨,有鐘點工收拾房子,可到底一個人還是孤單的很,兩人白天都忙,忙完了之後回家有盞燈亮著,有個人能陪著聊上兩句,說說這一天的困惑和收穫,那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城市越大,經濟越是繁華,人反倒是越發地空虛了,越發地找不到可以說話的人了。
老爺子就跟照明燈一樣,總能讓他放鬆下來,心神安寧平和起來。
寧一諾回來了,丁唯一也就踏實地去參加全國大學生英語演講比賽去了,第一輪的選拔賽已經結束了,她是以第二名的成績勝出的,第一名的是位高年級的學姐,據說精通好些國家的語言,算是不少人的偶像。
在陰盛陽衰的外語學院,出彩的大部分都是女生,數量,質量全面佔優,丁唯一班上一個男生,堪比國寶級,而且這位老成持重,幾乎全班的女生都當成是妹子一樣,大家的關係處的極好。
丁唯一就覺得這班長做的太辛苦,而且他以後的女友也會很辛苦,寧一諾笑著安慰她,如果真的那麼先一個人,就會主動地將一切都做好,免除後顧,不會讓女方覺得辛苦的。
如果女方真的覺得辛苦,那肯定是男人的錯,這個世界那麼大,好男人那麼多,大不了再找一個就是了。
丁唯一給他的這種歪理說的直翻白眼,不過想想也對,而且身邊之人也正是這樣做的,這樣想想,她看著寧一諾的眼神柔和的能滴下水來。
自己簡直是太幸運了,太幸福了,所以才能找到這樣一個十全十美的男友來。
不提丁唯一心中的感慨,寧一諾也見過丁唯一口中的那位班長,也的確是個很能幹的人,也好勝,愛追求個完美,這樣的人他自己不知道是個什麼感受,不過別人看著一定很累就對了。
話雖然這麼說,不過寧一諾沒發現的是,他自己也同樣地驕傲,事實苛求完美,甚至是戀愛都是理想中的戀愛,他自以為是地將自己的小姑娘護的嚴嚴實實的,不希望她經歷任何的風雨,臉上的笑容永遠天真燦爛。
可世事難料,誰知道到底會經歷什麼呢?
寧一諾想護著,寧唯一目前也是願意讓他護著,兩人之間倒也是甜甜蜜蜜的。
這既然在京城了,就難免地會和丁唯一的家人們有所接觸,她的堂兄,表兄們除了兩個年級大的參加了工作之外,剩下的基本上都是在大學階段,丁唯一上學上的早,現在也堂兄,表兄們同一個年級的大有人在,在京大,清大的也不是沒有,儘管不同的學院,可總還是會有碰到的時候。
丁家的小輩兒們也都接到了父母的耳提面命,知道三叔三舅現在是個人物了,這以後自家的日子過的好不好的,指不定就得看三叔三舅的臉色了,所以就想著先跟這個妹妹表妹地拉近了關係再說,誰不知道一一是丁家三房的掌上明珠?
所以今天表哥請吃飯,明天堂兄請出去擼串唱K的,丁唯一也不能每次都拒絕吧?
儘管一向不耐煩應酬的場合,可是表兄,堂兄們為了迎合她,已經收斂了很多,去的都是正規的場合,丁唯一再拒絕,也是有點過了。
這樣的場合,她不願意自己一個人去,寧一諾這個做男友的自然是要捨命陪君子的。
有男生出現也好的呀,這表妹,堂妹地是個小姑娘,年紀小,也嬌氣,不好折騰,可男友算什麼呢?
況且他們也瞭解過寧一諾的情況,不過是個會讀書些的小白臉罷了,鄉下孩子可不知道這京城的水有多深,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欺負了他,倒也不會跟丁唯一鬧的太難看,想娶丁家的姑娘,可也得過了自己這個堂哥,表兄的關口才行呢!
打著親近的旗號,口中說著要替一一把把關這樣的閒話,寧一諾就倒黴了。
如果他態度謙和些倒也好,替大家倒倒酒,跑跑腿,付付錢的話,指不定這些見識過“大場面”的紈絝們即便是瞧不上他,可也會看在丁唯一的份上,對著他客氣兩句。
偏生這麼個鄉下孩子,忒是傲氣,倒是端起來了,簡直是礙眼。
這麼幾次三番地下來,寧一諾和丁唯一的堂兄,表兄們關係就不咋滴,隱隱地較著勁兒呢。
別人灌酒這種事情,寧一諾才不管面子不面子,男人不男人的呢,他還未成年,就是不喝,至於掏錢付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