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風表哥和雷表哥憑什麼總說你跟他們作兄弟比較合適?哼!你不就是有時候比男人還豪爽嗎?這又怎麼了?你就是討厭學那些小女人惺惺作態!你是鐵空山的女兒,你自有自己的豪氣,永遠不要去學別人!做好你自己,就是做好了最好的女人!”
再次驕傲地挺了挺胸,鐵軒軒滿意地走到了那灑滿了花瓣的浴盆前。
那是個很大的浴盆,足可容納她躺在裡面,將全身都浸泡進去。
她那比一般女子要大了不少,手指也長了不少,但卻遠比一般女子白嫩的玉手在水面上輕輕滑過,飄浮在水上的花瓣慢悠悠地被水波盪到了兩邊。
水氣中散發著淡淡的幽香,她雖然是個性豪邁的少女,可是她也愛花,也愛美。
她不喜歡在穿著上多作打扮,可是她卻很注意清潔,很注意保養自己的面板,也很注意自己身上是不是時常能散發出香味。
女性的柔美並不是單單要*穿著打扮來體現的,一副完美的身體,一身柔膩嫩滑的面板,身上永遠散發著淡淡的幽香,這樣的女子,即使穿著男人的衣裳,依然能比那些濃妝豔抹的俗女子更有魅力。
鐵軒軒是這樣認為的。
她緩緩跨進了浴盆中,當溫熱的水將她的身體完全包裹住時,她不由發出了一聲舒服到極點的呻吟。
她開始在水中擦拭起自己的面板來,每一寸面板都細心到了極點地擦拭,她不想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完美的地方存在。
即使這副完美的身體目前只有她自己能看到,她也要讓自己更賞心悅目一些。
洗至中途,陶醉在舒暢中的鐵軒軒突然聽到房頂上傳來一聲異響。
那是一聲微小到了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響動,在雨滴不住地擊打著房頂的雨夜中,這絲異響極易被人忽略,甚至一般的高手都絕對沒辦法聽到。
但是鐵軒軒卻聽到了,她並沒有吹噓,十丈之內,落葉飛花的聲音她的確可以聽到,所以她很清楚地將那絲異響與淅瀝的雨聲分辨開來。
“難道真有人偷看?”鐵軒軒心中飛快地閃過這個念頭,然後她出手了。她舉起右手,屈食指,大拇指扣住食指指尖,朝著房頂一指彈出。
“驚寂指”!
“哧”!一縷指風破空飛出,發出一聲淒厲的破空聲,似要驚破寂靜的天地。
“啪”!指風在觸上房頂的那一剎突然炸開,變成一股方圓足有三尺的狂飆,向著上方噴薄而出,強勁的爆發力將三尺範圍內的房頂炸出一個圓洞,頂上的瓦片分解成最基本的粉塵,隨著雨水一起揚揚灑下。
伴隨著雨水與粉塵,一個全身溼透,長髮緊貼在臉上,淡藍色的長袍緊沾在身上的少年輕飄飄,有如一片柳絮般從那空洞中飄然落下,不偏不倚地落進了浴盆之中,齊胸口以下全都沒進了溫水裡,帶著滿頭的灰塵正對著鐵軒軒。
兩個人面面相覷,少年掛著滿臉謙卑真誠,卻有帶著點懶洋洋意味的微笑,而鐵軒軒則瞪大了眼睛,嘴巴張得足以塞下一個鴨蛋。
“譁——”水波響動,少年的手自水中伸了出來,**的袖口纏在他的手腕上,他手上還握著一柄沾滿了水珠,卻並沒給泡壞半點的摺扇。
“刷!”少年展開了摺扇,撲撲地搖了起來,一時間水珠飛濺。
“啊,表姐,真是巧啊,真沒想到出來散步也可以掉到你浴盆裡也!”少年恬不知恥地笑著,偏生笑容又是那般真誠。
他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鐵軒軒飽滿的酥胸,那絕對無法用一隻手握住的酥胸一半沒在水裡,一半暴露在空氣中,粉紅的蓓蕾上掛著晶瑩的水滴,便似雨後的紅櫻桃。
“阿仁…怎麼會是你!”鐵軒軒漸漸變了臉色,她神經再大條也不會不知道三少這所謂的巧究竟是巧在哪裡。
“可不正是小弟嗎?”偷窺被抓了個現行的三少心中不無懊惱。
憑他的輕功,即使鐵軒軒功力深厚到可聽出十丈方圓內一切異動,卻也無法將他發現的。奈何表姐的身材太過魔鬼,趴在房頂上冒雨偷窺的三少經不起這誘惑,小弟弟猛然抬頭,在房頂上敲了一下。
天可憐見,僅僅是那一下,發出的聲音何其微弱,微弱到三少自己都將之忽略了,卻沒想到鐵軒軒竟能分辨出來,還一指將他打了下來。
鐵軒軒強忍著怒氣,咬牙切齒地道:“阿仁,看起來,你的傷並不是特別嚴重嘛!”
三少一臉真誠地道:“表姐,這你就有所不知了。小弟的確是傷重得要死了,可是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