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爺磕點頭換回來華乘宗從此除名,亦是人生一大快事,不是嗎?”齊佳笑道。
“走喝酒去!”止武吆喝道。
“我不會喝。”照世明鏡說道。
“當和尚連酒都不喝,成什麼佛啊,走著。”止武招呼照世明鏡一起去。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走吧。”止武打斷照世明鏡的擔心。
“你不會又想帶人去我的醉仙坊白吃白喝吧?”思楚問道。
“遇到這麼高興的事,不去你那去別的地方,就都太俗了。”止武道。何況自己又帶了個小和尚去逛青樓,這種事,對止武來說,比緊緊是喝酒本身,更加有意思多了。
“靠,我就知道。你自己的錢自己付,他們的我請了。”思楚說道。
“你不會這麼小氣吧?”止武抗議道。
“對於某種老白吃白喝的人,小氣一下也是應當的。”
“我鄙視你。”止武踹了思楚**一腳。
“連續一個月你沒花酒喝了。”思楚怒道。
“大哥我錯了,下次不敢了。”止武立時換成另外一幅面目,眾人都無視他走開。“哎,你們等等我啊,我腿疼走不快啊。”
等他們走遠,燕石窟卻出現了兩個人,一個和尚,一個白髮劍者。
“你怎麼看?”那和尚問道。
“我的看法不就是你的看法嗎?好友?”那白髮劍者笑說。
“可以讓他進一步瞭解這世界的‘真實’了。”和尚說道。
“還早,還早,他才11歲,等再過一兩年吧。”白髮劍者說道。
“時間不等人。”和尚說道。
“為了他的成長,必須要再創造一些時間出來呢。”白髮劍者嘆了口氣,“只可惜了我們又要不停的奔波了啊,他別再出什麼意外了,還好這次他身邊有神農尺,否則我們的佈局就都白費了。”
“往後有照世明鏡在他身邊,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了。”和尚說道。
“希望如此吧。”白髮劍者點點頭。
“走吧,還有許多事讓我們去做呢。”白髮劍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