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成這樣還叫沒什麼大礙?!”柳翰文十分心疼:“和哥哥說說,是怎麼回事?!”
“只是出了點意外!”柳含煙淡淡的笑著:“哥哥不必掛心!”
“可這傷……”
“舅舅!”柳翰文話未說完,便被從外奔來的一一打斷。
柳翰文伸手將一一抱入懷中。
柳含煙覺得,一一出現的真是及時。
一一小腦袋在柳翰文懷中拱著:“一一想舅舅了,舅舅可有想一一?!”
“當然想了!”柳翰文寵溺撫摸一一發絲;眸光瞥了眼柳含煙臉頰上的疤痕,詢問道:“你媽咪的傷勢,會完全恢復嗎?!”
一一抬起小臉,拍著胸口保證:“只要有一一在,保證會將媽咪變得和原來一樣漂亮!”
見一一信心十足,柳翰文就放心了;因為一一的醫術,是眾所周知的高明。
一一手臂突然環上柳翰文的脖頸,笑嘻嘻問道:“聽聞,舅舅送了之桃姑姑很多禮物;可否透露透露,都送了些什麼?!”
柳翰文俊臉瞬間浮上窘態,忙將一一從懷中扯去:“那個……舅舅還有事,舅舅先走一步!”說完,起身逃也似的離去。
一一摸著自己的小臉,憂傷的呢喃:“一一長得有如此可怕嗎?”
“一一長得不可怕,只是……”柳含煙笑:“……問出的問題,有些可怕!”
一一吐了吐丁香小舌,湊到柳含煙身側。
“找媽咪作何?”柳含煙笑問。
一一從懷中取個包包,炫耀似的在柳含煙面前晃了晃:“父皇給一一的!”
柳含煙望見一一手中貝殼,猛然想起,自己一直裝在藥瓶中的貝殼。
“一一!將媽咪懷中最大瓷瓶取出!”柳含煙吩咐。
“哦!”一一應聲;小手伸入柳含煙懷中,取出瓷瓶。
“將蓋子開啟!”
一一小手一掰,蓋子輕鬆取下。
柳含煙伸頭,朝瓷瓶內望去;見貝殼在瓶內,悠閒地伸著舌頭;忍不住失笑:“竟然還活著!”
“什麼活著?!”一一問著,眼睛卻往瓷瓶內望去:“呀!媽咪!它好醜啊!”
柳含煙臉上笑容,硬生生僵住;想起錦王瞧見此貝殼時的神色,與一一此刻神色簡直是一個模子內刻出;忍不住暗咐:‘真不愧是父子!’
“媽咪又沒說要給你!”柳含煙昧著良心道。
一一訕訕的摸著鼻子,將藥瓶放在桌上:“那個……一一先去放養貝殼了!”說完,不待柳含煙回答,轉身溜之大吉。
柳含煙哭笑不得盯著一一背影;隨後,垂眸望著瓷瓶內的貝殼:“個各都嫌棄你,日後你就跟著含煙吧!”
皇宮內……
樺妃一襲素雅衣裳,驚愕的望著面前人兒。
芙兒垂眸,不知該如何面對皇上另一個女人。
沉默良久;樺妃隱去驚愕,唇角勾笑:“姐姐真是十年如一日,還是和當年一樣美麗動人!”
芙兒抬起眼瞼,對著樺妃扯起一抹笑:“妹妹也很漂亮!”
樺妃擺手:“不行!老了!”樺妃微微嘆了口氣:“和姐姐站在一塊,不知道的還以為妹妹是姐姐的額娘呢!”
“妹妹說笑了!”
“額娘!”鈺王抬起手臂,攬住樺妃脖頸:“您在子軒眼中,永遠是最漂亮的!”
樺妃嬌嗔笑道:“就你嘴甜!”
鈺王笑:“子軒說的可是實話!”
樺妃含笑搖頭。
芙兒臉上含笑,指尖卻相互纏繞著,顯示出此刻的不安:“這麼多年,謝謝你對皓軒的照顧!”
樺妃抿嘴笑道:“沒什麼好感謝的!皓軒這孩子從小就乖,妹妹也並未做的太多!”
“不管如何說,還是要謝謝你!”芙兒語氣真誠道。
樺妃見芙兒態度堅決,便笑道:“那妹妹就接受了!”
“好了!”皇上出聲,打斷倆人對話。
樺妃眸光轉向皇上:“不知皇上召臣妾前來,所謂何事?”
皇上眸光掃視月梵、錦王等人,道:“朕在此要宣佈三件事;第一:朕準備恢復月梵王爺身份……”
月梵開口:“皇上……”
“等朕說完!”皇上伸手,制止月梵要說的話:“第二:為子軒與媚兒擇吉日完婚;第三……”皇上眸光,再次掃視眾人:“……朕準備退位,傳位與皓軒!”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