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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部分

。謝琬去魏府正是為著探聽這杜家究竟的。

聽到孫士謙的傳話,謝琬挑了挑眉。

果然謝葳是有法子的,她沒看錯她。

翌日早上她把羅矩喚進王府來,交代道:“榮氏手上有四間鋪子,地段不怎麼樣現在都租了出去。但是城北的建香樓有榮氏三成原始股,這是她的主要財源。你不是正琢磨著開新店嗎?就說是我說的,要拿這店做點小營生,把它盤下來。當然價錢上也別讓人家大東家吃虧。”

羅矩哎了聲,屁顛屁顛地去了。

建香樓是家經營妥善的大酒樓,當初是榮氏的孃家親戚開的,拉了榮氏入夥,後來這親戚把它盤了,榮氏這股份卻保留在那裡。每季也能進項個兩三千兩,榮氏有了這筆固定的收入,平日沒怎麼為私產操過心。

這日正在房裡計算著自己在雲脂坊的收益,掌管著產業的管事就急匆匆地走進來:“奶奶,建香樓那邊讓人給盤走了!胡大東家請您抽空派個人過去核核數目。”

“盤走了?”榮氏轉過身來,“怎麼突然盤走了?誰盤走的?”

“不知道是誰,胡大東家只說是河間來的大客商。出的價錢還不錯,正好他也要返鄉,所以就盤了。”管事的說道。

這筆收入一沒,榮氏心裡就跟空了一塊似的,可是她又不是大股東,而且當初這胡大東家還是憑鄭家的面子才保留了她的股份,人家都要返鄉養老了,她倒也沒什麼話好說。

何況她這不是還有云脂坊這筆收入麼?論起來這邊的份量還是大的,就是失了那頭也不算什麼。榮氏想通了,便就著人過去核帳。

建香樓這邊到了手,羅矩就又到王府來了。

謝琬正在教訓殷煦,母子倆早上在看書,謝琬一個沒留神,手上的書居然被殷煦啃掉了好幾頁。

殷煦眼淚汪汪地,看到羅矩進來,哇地一聲跑過來抱住他的大腿,就大哭起來了。

羅矩才得了兒子不久,心裡正軟得跟團棉花似的,一面抱起他,一面與卷著紙筒的謝琬說道:“榮氏昨兒派人來核的帳,共抽走了兩萬兩本金,如今帳目已經全清,咱們可以開張做生意了。”

夏至走上來,接過殷煦抱出去,謝琬將紙筒丟在桌面上,說道:“把建香樓的弄得隱蔽點兒,再不要讓人知道鋪子是我的了。”也沒有別的多話,商量了幾句做什麼營生方面的事,就打發了他出去。

這裡又把邢珠叫來,吩咐了幾句下去。

雲脂坊的紅火持續了一個月,任如畫真是數銀子都數到手軟了,看著對面四洲閣的生意一落千丈,她真是高興得不行。因著心情好,這日看著外頭天色極好,便也動了賞春的心思,早飯後帶著玉英往後園子裡來,只見園子裡桃花如霞李花如雲,開得甚是燦爛,倒跟如今的心情極為相襯。

便就信步進了林子。

才繞了道彎兒,就聽見桃花坳下的山石處傳來細細的對話聲,聽聲音十分熟悉,竟似是謝葳。

正文、354 挖坑

任如畫便就留了個心眼兒,回頭跟玉英使了個眼色,交代她小聲些,一道往山石這邊輕步走來。

“……說那個客商竟是當初跟太師府上都做過營生的,南直隸好些官眷都仗著他發了財,在家中也是有家小的,極是穩妥,芸兒讓我投幾萬兩銀子下去,可我都拿來做了鋪子週轉,哪裡能一下子拿出這麼多錢來?可真愁死了!”

石下坐著的人如此嘆道。

任如畫越聽越像是謝葳,小心的探頭望了望,只見翠綠色蜀錦春裳,奶白色八幅的石榴裙,臉側對著這邊,正看見一半慣常清冷的臉如今正一臉的煩惱,不是謝葳又是誰?而她面前坐著的是她的陪嫁丫頭花旗,兩人膝上覆著把野杜鵑,看來也是在賞園。

想起她剛才的話,任如畫的耳朵像是粘在了石頭上。

什麼客商?什麼發財?

“可是錯過了這次機會,那就是十幾萬兩銀子的事,奴婢聽說靳永的夫人去年也靠這人發了筆小財。”花旗這麼說道。

“可不是?”謝葳眉頭皺得更緊了,“靳夫人當初也是不信的,所以才只投了五千兩銀子,雖然也賺了兩萬兩,可是到底賺了。這次又不同,他跑的是去高麗的絲綢和瓷器的買賣,路途這麼遠,數目規定了至少三萬兩起,我是沒法子了,也不知道誰有這個命?”

兩人陷入了沉默,石頭後的任如畫卻聽得一顆心都幾乎跳出喉嚨來!謝葳私底下竟然跟人做倒賣生意?她倒也不怕被人坑了!

“哎,”正在疑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