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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父親在幾年前因為車禍折斷雙腿,所以我打算當一個護士,可以自己照顧他。”

“後來你沒當護士?”

嘉佩笑了,笑得那麼悽苦。

“我有一個後母。”她說。

嘉佩艱澀的嚥了咽口水,阿賓等著她說下去。

“她有一個情夫。”嘉佩又說。

車窗外先前快速移動著的景物在變化,列車就快停入鹿野站了。

“那天,”嘉佩低下頭,語調很平靜,彷佛是在敘述別人的故事:“她讓他強暴了我。”

可能是火車進站的跳動,阿賓心頭如同被巨槌猛猛的重敲了一般,嘉佩仰起臉蛋兒,辛苦的咬緊下唇。

阿賓因為嘉佩的最後一句話而受到震撼,心中忽然萬分的痛苦,他幾乎忘了他們是怎麼走出鹿野車站的,下午東臺灣朗朗的陽光,曬得他舉起手掌來遮蔭。嘉佩在和一輛野雞計程車討價還價著,議了老半天,那司機才很不情願的過來幫他們將行李提去放進後廂,倆人坐上老舊的裕隆柴油車,顛簸地駛出市街。

阿賓和嘉佩一路上都沒再交談,那司機自吹自擂,誇讚自己的開車技術有多棒,飛天鑽地無所不能。嘉佩的家還真遠,野雞車在崎嶇的山野中開了將近一個半鐘頭,嘉佩才指引著司機停靠到一條小叉路邊,司機又幫他們把行李提下來,嘉佩向他要了車行的電話,說改天回程還要叫他的車,他連忙到車上找了一張名片遞給她,嘉佩付過車資,那司機高興的走了。

阿賓將大包包背到肩上,牽著嘉佩的手,轉進小叉路里。嘉佩的心情越來越緊張,小手冰冷,而且在微微發抖,阿賓不住地用雙掌幫她搓著,好平穩她的思緒。

就這樣大約走了十來分鐘,見到前面有兩三戶散落的人家,一群覓食的土雞閃躲著他們兩個不速之客,咕咕地拍動翅膀快跑,一個婦人和兩三個粗壯的小男孩正在手搖水井邊洗滌些什麼東西,都轉頭過來,狐疑的看著他們。

“清水嬸。”嘉佩喊她。

“啊,你是……你是阿佩?”婦人認出她來了。

嘉佩說:“是,我回來了。”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唉,你怎麼現在才回來……你……”清水嬸嘆氣說:“回來了就好,你爸爸在你們家園子裡,你快去看看他吧。”

“我爸爸在園子裡……?”嘉佩猶疑的說。

“小龍,你陪著阿佩姐去。”清水嬸吩咐說。

那叫小龍的國中生答應著,走向前去帶路。

“在園子裡……?”嘉佩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