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基金合作,宴請我和季行長吃頓便飯。”
“然後呢。。。。。。”
“然後,我們就喝了點兒酒。肖總她不勝酒力,已經被她公司的職員攙扶著回去休息了。”
“然後呢。。。。。。”
“然後。。。。。。”王松啞然無語,半天才崩出幾個字來,“沒有……沒有然後了。”
“啪!”
馬行長一隻手重重拍在桌子上,冷眼打量著王松,“王松,你已經錯過了最後的機會。”說完,轉頭瞪著季行長問道:“你是哪個行的?”
季長髮身體不由打了個哆嗦,顫顫兢兢地回道:“我是XXXX支行的。”
“說!倒底是怎麼一回事?”
以前,季長髮只在總行召開各行長會議見過總行的馬行長。總行轄下有N多的分行和支行,馬行長又怎麼會認得全每一個人?
馬行長不認識季長髮,可不代表季長髮不認識他。這可是XXXX行的總行行長,一把手啊!只要馬行長一句話,自己就可以平步青雲。
“馬行長,我們……我們真的只和肖總喝了點兒酒,只是她不勝酒力醉了而已。”
陸帆見王、季兩人壓根兒就沒想說實話,他哈哈大笑了幾聲,插嘴道:“王行長和季行長果然懂得為官之道啊!只可惜,我這個人見義勇為慣了,事兒不平就要管、路不平就要踩。正好你們頭兒在這兒,我就說幾句誠實的話吧。”
馬行長見人家華夏第一美女來了就坐在這小子的旁邊,料想背景定然不簡單,哪裡敢怠慢。
“小哥!但說無妨!”
陸帆故意怯生生地問道:“馬行長,這兩個老不經的東西,不會找人報復我吧?”
“不會!不會!……”
王、季二人見陸帆要將事實抖露出來,兩人身體如墜冰窖一般,變的愈發僵冷。都用乞求的眼神兒望著陸帆,那意思是你只要不說出來,我們就答應和你們的公司合作。
陸帆沒有理會他們,道了句:“那就好!”
他煞有其事的拿出肖雅的手機,慢條斯理地說:“我們肖總為了拓展公司的業務,的確是在宴請王、季二位行長,只是他們兩個老不正經的垂涎我們老總的美色,不僅偷偷的將肖總的手機調成了飛行限制訊號模式,而且故意對她灌酒,豈圖非理我們肖總。若不是我們及時趕過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馬行長,您老英明神武,這件事就斟酌的處理吧!”
薛白柔差點兒笑了出來,她白了陸帆一眼,心想這小子講話真是越來越貧了。話講完了,還不忘給馬行長戴一頂高帆子。她沒有開口說話,相信馬行長會處理好這個問題。
馬行長聽完怒不可遏,口中不斷的唸叨著:“敗類!~真是敗類!哼!真是沒想到,我們團隊中會出來你們兩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噗哧!”
這回,薛白柔終於沒有忍住笑了出來。這個馬行長還真逗,竟然連陸帆罵王、季兩人的話都用上了。仔細回味起來還真是這麼回事兒,厭惡的瞥了王、季二人一眼,這兩人越看越討厭,還真是兩個老不正經的東西。
王松見事情已經敗露,豈圖辯解說:“馬行長,我們並沒對肖總做出什麼啊?”
“哼!難道你還想做出什麼?真是越來越不像話了。知道什麼叫強Jian什麼叫強Jian未遂嗎?你們現在就是這個情況,我會召開行裡領導班子會議,討論你們二人的嚴重作風問題。你們就等著裁決吧!”說完,生怕薛白柔不滿意,主動對薛白柔打著招呼說:“薛小姐,如果沒其它的事情,我就先帶他們走了,保證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等一下!”
薛白柔叫住了馬行長,指著身邊的陸帆對馬行長介紹道:“馬行長,他叫陸帆,是我的一位朋友!他們公司處於剛起步的階段,如果政策範圍內允許,還希望馬行長多多幫幫他們。”
馬行長心領神會的從身上的名片夾裡掏出一張名片,恭敬地遞到了陸帆手裡說:“陸帆兄弟!關於貴公司要與銀行合作的事情,只需要你們準備好稽核材料,到時候打電話給我就行。”
陸帆收下了馬行長的燙金名片,心道果然是從事銀行業的,連名片都是燙金製作,彰顯出不凡的身份。
“好!那就多謝馬行長了。”
“應該的!我們銀行也願意資助有發展前景的企業。對了,替我向貴公司的肖總道個歉,這次的事情讓肖總受驚了。”
“好的!好的!”
陸帆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