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無辜的傷害。
暫停的話才剛剛落下,兄弟們就尾隨著張同有序的開始往後撤了回來,就連射擊也是停止了下來。
這下秦春海可是納了悶,眼看著對面的“聯軍”就快衝上陣地,卻無緣無故的退了回去,一下子讓他開始有些摸不著頭腦。
雖然張同他們現在已經退了幾十米,但還是沒有讓偽軍這面的槍聲停止下來。反而是愈加激烈起來,彈頭咻咻的就在警衛班兄弟的面前落下,一下子射起了陣陣的塵土。
“對,就這樣打。他們也不過和我們一樣,這些聯軍平時沒什麼本事,就會搞些小動作。你在這裡指揮好,我去報告中隊長。”秦春海雖然有些疑惑,但是看到這樣的情緒,他還是有些自滿笑了笑。心想這次終於可以在邱遠志的面前長長臉。
只是秦春海還沒有得意的走到指揮所,就已經聽到從對面傳來的沉悶的迫擊炮聲音。
秦春海臉上的得意一下子僵住了,也就幾乎在一霎那的光景,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始了咆哮。
“小心,炮擊。”
在爆炸的火光閃起的這一刻,張同心疼的閉上了眼睛,他實在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的寶貝就這樣葬身於火力排的炮火之中。
雖然秦春海已經反應過來,但是他的叫喊還是晚了些。幾枚榴彈此時正好不偏不倚的落到了幾挺機槍上面。而機槍掩體內的武器和射手一下子被這股巨大的衝擊波給拖到了天上,隨後又重重的摔到了地上。這時偽軍防線上的4挺歪把子一下啞了火。
在沒有機槍的掩護下,偽軍第一道防線的火力明顯弱了下來,也沒有了先前的瘋狂。
這時,張同帶領的二十來個兄弟又一下子出現在了偽軍的面前,而張同他們此時的槍聲也開始密集起來。頓時間,陣地上又是硝煙四起,到處充斥著激烈的槍聲和大聲的哀嚎。而陣地四周的土地也是被炮彈給炸得平一塊,凹一塊。黃一塊、黑一塊的。就連防線內外的空氣中也開始充滿著大量刺鼻的火藥味、鹹腥的血肉味道。
秦春海一見這樣的狀況,哪裡還敢在往第一道防線回,連忙跑向了指揮所。
“中隊長,聯軍就快要衝上來了,你趕緊在給支援一個小隊吧,要不弟兄們真的守不住了。”秦春海才跑進指揮所,就急衝衝的大聲的喊道。
原本還在用望遠鏡觀察著前沿情況的邱遠志一聽,連忙放下了手中的望遠鏡。
“放屁,要是我們的側翼出現聯軍怎麼辦?到時候我們想在回防都來不及。不管怎麼樣,你都要給老子頂住,況且你的正面之敵並沒有我們防線上的弟兄多。而且老子也已經給黃大隊長髮報了,他正在給我們請求最近的援軍。”邱遠志惡狠狠的說道,要不是現在還需要秦春海,邱遠志恨不得現在就一槍把秦春海給斃了。
現在這樣的情形,在秦春海看來,索要援軍是無可厚非的。可是邱遠志卻偏偏要拿一個小隊去防守那不該防守的側翼,就像是準備讓他秦春海帶著防線上的小隊做炮灰一樣,秦春海明顯的不滿起來,臉上也是充滿了憤怒。
“媽的,有什麼了不起的,等老子哪天在你的頭上了,老子要你好看。”才一走出指揮所,秦春海就自言自語的吼道。
警衛班的兄弟在張同的帶領下,現在已經發起了衝鋒。在武器佔盡了絕對優勢的情況下,兄弟們就如同捕食中的老虎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衝向了偽軍的第一道防線。
警衛班的兄弟基本都是由每個排抽出的,自然在各方面的能力都不會太差。只見離第一道防線越來越近,偽軍也是越來越慌,基本上只要子彈一上膛,他們都會選擇不瞄準,直接扣動了扳機。可是就是這樣,讓他們的命中率變得比平常要低了許多。
人的本性往往就是容易在慌亂中迷失自我,失去理智。現在駐守在第一道防線的偽軍就是如此,他們已經開始有些驚慌失措,不知道到底下一步該做什麼,而他們的小隊長剛才第一個已經被旁邊絕壁上的狙擊手給一槍斃了命,而臨時指揮官秦春海卻在這個時候不知道跑去了哪裡。
其實並不是秦春海不知去向,而是他的肚子裡確實沒有多少東西可以用。在見到這樣的情景後,秦春海也是發了懵,一下子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開始在防線後方如無頭蒼蠅般亂竄了起來。
秦春海這樣的行為恰巧讓張同望見了,從秦春海肩上的軍銜中,張同一眼就已經看出了秦春海的身份。
張同連忙將槍口一調,用準星喵準了在那防線後方亂竄的秦春海。
“他媽的,你邱遠志就是他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