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舞技絕倫,翩翩如風……還有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客體張麗華,再有香消玉殞、魂斷馬嵬的楊貴妃……還有沙棗香飄寶月樓的香妃,傳說體帶異香,能令人神魂顛倒、流連忘返……”
“等等……”
帥朗聽了幾句,打斷了,正興致盎然說美的古清治怔了下,這已經是窮思殫慮投其所好了,可不知帥朗到底想聽什麼。
帥朗倒不是不想聽,而是有點聽不下去這等文謅謅的話,一聽都是肚臍眼上長毛,裝B話,那有和哥們討論討論深喉、**、**、千人斬之類的刺激話題,一打斷就不屑了:“太抽象了吧?說的都是我沒見過的美女,讓我怎麼相信……都說了咱們沒共同話題了。”
“誰說沒有?通古而曉今,從我剛才講的美女身上,你沒發現我要說的她們的共同點?”
“漂亮?”
“錯了,美貌只是表像。”
“那是什麼?陰蕩?”
“什麼?”古清治聽呆了。
“陰蕩聽不懂呀?對,就是陰蕩,你看啊,西施跟好幾個男人搞過,最後跟那什麼陶朱公私奔了不是?楊貴妃更猛,跟老公搞完,又跟老公公搞,還什麼千古佳話,整個翻版**,還是重口味的……還有王昭君,老公一死,後媽直接嫁給兒子了,這也是重口味的……我記得還個什麼來著?蔡文姬,才女噯,被匈奴人搶走了,小孩都生了才被曹操贖回來。歷史你以為我不懂呀?魯迅說就是二十四家史,其實就是這些二十四家姓搶地盤搶權搶女人的故事,對吧……”
帥朗道了句,以自己獨特的眼光解析著同樣的事,說完了側頭看著古清治,古清治卻是愣了,可不料悽婉的美人故事在帥朗這裡能理解得如此亂七八糟,本來以為帥朗是故意開玩笑,可再看帥朗的眼神卻是很正色,敢情還就是這樣理解的,愣是讓滿腹經綸的古清治接不上下文了,帥朗卻是不以為然道著:“不對呀?秦統一六國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把諸候美人鐘鼓,全弄到阿房宮自己玩去了。貞觀之治的李世民殺了兄弟,搶了兄弟媳婦呢,不都是史實……還不就那麼事嗎,至於形容成長篇大論麼?”
古清治一愣,這倒是硬梆梆的史實,再一咂摸,猛地仰頭哈哈大笑了,笑得爽朗之極、笑得開心之極,帥朗也笑了,感覺這老頭倒也不是一味的假道學充大爺,能聽進去自己這種葷素不忌的話,倒也不是沒有共同語言。
倆個人走著,身後被大學路的路燈拖了兩道長長的身影,天黑了,進進出出校園的學生不少,都對這位爽朗大笑的老頭投之了驚訝一眼,不過都是匆匆過客,縱有詫異也是一笑而過。人行道上走了幾步,終於忍住了笑聲,古清治笑著道:“說得對,對極了……其實咱們倆殊途同歸,我要表達的意思和你要表達的意思是一樣的。”
“一樣嗎?我怎麼沒覺得。”
“一樣,我要表達的是自古美人,都是依附於強勢的存在,你說的還不一樣,誰厲害誰就把美女搶走據為己有了,其實社會的叢林法則直到今天都沒有什麼變化,就單純從性資源而講,這個字眼很時髦啊……年輕一點的,窮一點的,恐怕你連一個女人也養不起娶不起,可強勢一點呢,比如當權的、比如有財的,眷養十個八個甚至更多都不在話下,不管你怎麼樣譴責這些人腐化墮落,性資源的流向是不會改變的。”
“這個很正常,大家都理解,誰不想過舒服點牛B點。”
“這就是我剛才第一句要說的話,既然你理解何必還跟我呲牙?……我只是以現行的價值觀判斷,你和這位姑娘最終的發展已經明朗化了……”
“什麼?怎麼就扯到我身上了,我和她什麼發展?”帥朗奇怪了,繞了一圈回來了。
又是一句錐心出血的話,一句錐得帥朗啞口無言了,這榔頭敲到心坎上了,其實剛剛也在揣度這事呢,除了吭哧吭哧費點傻力氣花點小錢獻獻殷勤,還真想不出更好的辦法,現在也就這種沒經事的小姑娘還吃這一套,要在社會上人家妞要見你沒房沒車沒錢啥都沒有,沒準你得個正眼瞧的機會都難。
“哈哈……表面上自傲、骨子裡自卑;對現實明明有很重的無力感,為什麼要否認它的存在呢?你一直在失業邊緣徘徊,難道不是在期待改變?”古清治道,微微的伸伸頭,加重的“改變”的語氣。
不料話一出,帥朗呵呵笑了,賊忒忒盯了一眼,像瞬間調整了這種鬱悶一般笑著挖苦道:“別費心機了老頭,你想利用我對現實的不滿情緒,拉我一把上船對吧?可難道沒注意到我對現實生活很滿意?有小錢掙著、有小妞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