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才把這個上百人的團伙掃清,罪大惡極的槍斃了九人,判重刑的三十多人。不過這幫人的所作所為,已經達到了後來者無法逾越的高度,可不得讓苗小敬這些滾刀肉之流懷著崇拜的心情仰慕。於是無條件的支援姐夫了,驚訝地點頭道著:
“對,姐夫,聽你的,咱們就找這些有錢人,他敢不賠,跟他們耗上了。”
“找幾個兄弟盯著,敢耍花樣,先給他們點厲害瞧瞧,我看徐家這幾個手下扎手……給他們車裡塞點小包,回頭舉報給緝毒的雷子整他們,那幫雷子手黑,進去得個半死出不來……現在混不能光憑拳頭硬、傢伙利,得憑眼光準,腦子好,你學著點。”遊亮教著小舅子。
“對,姐夫,我就知道您英明,要不我姐怎麼跟您呢。”苗小敬又一個吹捧,無條件支援了。
車行駛在中州的大街上,須臾匯進了車流,即便是在陽光下,也總有預謀著和進行的罪惡,誰又阻止得了呢?
徐中原隨後出行就發現了身後尾隨的車輛,不過對於這些根本無視社會規則的人,又能如何呢?其實雙方是同一類人,所不同的是,徐家一直凌駕在規則之上,而這些人一直遊離在規則之外,而相同的是,在有些事上都可以不擇手段,但徐中原怕的就是對方的不擇手段,無奈之下,只得又一次求助於遠勝公司的任觀潮了,現在暫時顧不上債券的事了,身家和安危排在第一位。
第40章 老將出馬 一個頂倆
說話著,高繼紅一陣氣苦,抹著紅紅的眼睛,一眼泡子淚就擠出來了,徐承貴趕緊地上前安慰著母親,遞著紙巾,回頭親親熱熱地叫了一聲任叔道著:“……任叔,這要是在北京出的事,我們有的是辦法,可這是在中州,我們就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開,上午我準備去看看我爺爺講過的軍事博物館,路上還被輛貨廂車蹭了下,接著就是一幫人訛我幾萬塊錢……我們連連出事,肯定是有人蓄謀對我們家下手。”
“對,對……還有人威脅到酒店了。”高繼紅抹著淚,又補充了句。說著酒店被人逼著要錢的事。
反觀辦公桌上後的任觀潮可就一臉苦色了,看來這些京城來的嚐到山高皇帝遠,地僻刁民多的厲害了,只不過沒想到這些人能絳貴到求到門上來了,這事可叫幫也不幫,幫吧,那幫油耗子可只認錢,把人家的生意攪和了,按灰色地帶通行的規則,你不出點血這事還真過不去;不幫吧,可這孤兒寡母再加上先前精英和遠勝多少有點交情,還真讓人說不出那句無能為力的話。
可確實是無能為力,這黑和黑的檔次是有差距的,遠勝所經營的一些見不得光的生意說起來頂多算官商之間的暗箱操作,而這些造地溝油的根本是沒底線的黑,真逼急了,殺人放火成為手段都不稀罕。任觀潮點點額頭,嘆了數口氣,幾次看到徐家這一家子,半晌才緩緩說著:“徐總、嫂子,您幾位先別亂了陣腳,這事恐怕咱們有身份的人都沒法處理……我到公安上找幾位朋友從中說合說合,事正在風頭上,我想他們未必敢真的胡來,總得來說還是求財,不過可能多少得破費點了。”
又有點逼宮的意思了,任觀潮搖搖手製止著:“別,徐總,咱們之間不要有誤會,誰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這些事咱們坐下來從長計議,事情沒結果,咱們自己的陣營先亂陣腳,那接下來的事倒不用辦了,您說是不?”
“您的意思是,那件事還繼續往下走?”徐中原聽出言外之意了。
任觀潮點點頭,起身踱著步,在辦公室裡踱著,邊踱邊以一種確定的口吻分析著:“現在的窘境我想是人為造成的,可能最好的機會就是第一次,而讓你的手下那位錯過了……之後對方有了防備,把我們引到了十里河鎮,他的目的一是逃跑,二是給我們製造麻煩,不是一般的麻煩,而是很大的麻煩……第二天貨櫃車的車禍引發了地溝油的事件,最初的報道是從外省出來的,之後到網上,今天又在中州見報了,他是在製造一個巨大的麻煩,把我們全部陷進去,而且憑空地給我們變出很多敵人來……”
是啊,沒錯,徐中原這回相信河窄水淺也未必就沒有孽龍藏身了,點點頭,一攤手道:“可現在怎麼辦?就即便我們放手,對方還是糾纏不休。”
“沒錯,這正是他高明的地方,我剛剛得到的訊息是,他們一家人全部失蹤了,這樣的話,我就有一個想法,不知道徐總您願不願意出面聯絡這些油耗子。”任觀潮道,一躬身看著徐中原,徐中原苦笑了笑一指窗外:“不用聯絡,他們一直就尾隨著我,怕我跑。”
“那就更好了,告訴他們,錢可以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