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東泉莊影響了特務連。如今這11月的天氣,溫度已經十分的寒冷,他已經可以想象得到晚上住在簡易窩棚裡的弟兄的情景。
在趙大龍走了之後。老趙頭叫上了莊裡的幾個主事,將張同他們目前的囧狀說了出來,他就希望大家可以在這個時候拉上特務連一把,不至於讓他們在半夜裡面被凍醒。不過很出乎他的意料的是,其他的幾個主事也是異常的一致,都贊同了老趙頭的看法,正在開始商量著該如何才能讓張同他們得到幫助,既又察覺不到。
現在的天氣,白天弟兄們搞訓練,還不會察覺到冷。可是一到了晚上,確實是冷的讓人都有些睡不著覺。只不過好在他們都太累了,最終睏意還是戰勝了嚴寒,慢慢的睡去。
在張同以為弟兄們都睡下了之後,獨自一人在各個窩棚之間裡轉開了。只是每每走進一個窩棚,看著蜷縮成一團的弟兄們,張同的心就像被針紮了一樣,痛苦極了。可是眼下他所想的賺錢門道卻還不能正常實施,最起碼得一兩個月後,才可以進行。這些都一下子像是冷水一般,潑向了張同。
這一夜,張同徹底沒有了睡眠,不僅僅是因為冷,更是因為自己沒法給弟兄們一個溫暖的床鋪,一個和諧的美夢。
第二天一大早,袁澤成才帶著兄弟們出操,東泉莊的老老少少就各自端著一口鍋,慢慢的朝著營房走來。
張同一見,連忙迎了上去,只是他十分奇怪,怎麼每個人都帶著一口鍋,像是裝著什麼東西一樣。
“趙大叔,你們怎麼來了?你們這是做什麼?”張同十分疑惑的問道。
老趙頭連忙露出了一副笑臉,臉上卻看不出任何內容。
“我想你們這裡晚上一定很涼,弟兄們肯定會著涼,這不,我讓鄉親們給你們弄了點薑湯,讓大家驅驅寒,免得弄生病了。”
“太感謝你們了。”張同笑著說道,可他的那個笑容就像是被逼的苦笑一樣。
老趙頭哪裡會不明白張同這個富有深意的“苦笑”是什麼意思。正如他所料,張同馬上朝正在操練的袁澤成大聲的喊了起來,讓他取錢給老趙頭他們。
張同一聽老趙頭他們是送薑湯來,就像整個人跳進了溫泉一樣,感覺到溫暖極了。只不過同樣這件事也有煩惱,讓張同感到十分的惱火。
如今張同他們的經費也最多隻夠維持半個月,在加上現在的天氣,對於捕獵來說,又不是什麼好時候,想弄點野菜之類的就更別說了,所以現在的張同真是恨不得立馬弄出幾千大洋來,好好的給弟兄們改善一下目前的狀況。
在袁澤成聽到了張同的吩咐後,也像是極為不捨的掏出了身上的大洋,正準備遞給老趙頭,卻發現老趙頭黑起了一張臭臉,好好的盯著張同望著。
“我說你小子,是什麼意思?難道我們給你們送薑湯來,就是想來拿你們的錢嗎?”老趙頭擺出了一副十分生氣的臉孔,冷冰冰的大聲的呵斥道張同。
張同一聽,已經愣住的笑容一下子化開了,馬上換了一個花樣,朝著老趙頭陪起了笑臉。
“趙大叔,你們這些不都是要成本的嗎?所以你們就不要多想了。我們在這裡能夠駐紮,就算是鄉親們對我們劍齒虎莫大的恩惠,我們更不能白佔鄉親們的便宜,要不我們真成白眼狼了。你說是不是,趙大叔。”
本來就知道了這一切的老趙頭就知道,張同肯定會找出各種各樣的理由來搪塞他,就是為了他能夠接受錢。但是很多時候,往往都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張同剛剛的那些話,本來是沒有什麼惡意的,並且在張同認為,替百姓做點事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可是現在老趙頭卻不是那麼想,這句話的諷刺意義對他來說大了去了,就像是在說他們東泉莊的人是白眼狼一樣,白白的接受了特務連的那麼好處不說,而且他們還幫助東泉莊完成了有史以來的第一道防線,而東泉莊卻沒有在物質上做任何表示,這不禁讓老趙頭覺得張同此話的目的就是在說他們。
這一下子,老趙頭的臉色就變得十分難看了。直把張同瞧得冒出了冷汗,他都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
“趙大叔,你怎麼了?”張同疑惑的試探性的問了問,他可不想把“匪民關係”給弄僵了。
“哼,你剛才的意思不就是說我們東泉莊的百姓是白眼狼?不懂得知恩圖報。”老趙頭擺著一張臭臉,沒好氣的說著。
張同一聽,頓時間明白自己的錯誤犯在了哪裡。連忙朝著老趙頭解釋。
“趙大叔,你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們給你們提供點力所能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