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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吉誇張的打個飽嗝,胡亂抹了下嘴角的鮮血,舒服的靠在石塊上。
“感覺怎麼樣?”大憨愣愣的湊了過來,看看乾癟的原矛頭蝮,再看看錢吉的臉色,好像……沒什麼變化。
“涼涼的,很清爽,很舒服,還有點……舔。”錢吉像是意猶未盡的吧嗒著嘴。
大憨試探性的要去抓條毒蛇試試,被旁邊的鈥達制止。其他的人還是處於觀望狀態,他們不會相信錢吉的鬼話,只相信所看到的事實。
山洞裡的氣氛慢慢安靜下來,大多數人都在或明或暗的觀察著錢吉。狄成則緊緊抱住美顏,小心翼翼的看著她的狀況,狄雲義也回到美顏身邊,觀察著女兒的情況變化,冷傲如他,此刻竟也緊張。
大約過來半個小時,沉默的美顏忽然嬌軀微顫,臉色慢慢漲起抹潮紅,瀰漫出痛苦的神色。
“怎麼……”狄成剛要詢問,美顏噗的噴出口血水,呼哧呼哧的喘息起來。
“美顏!!”狄成臉色大變,其餘人則緊緊皺起眉頭。在此一刻,他們生出些許的慶幸。
“等等!!”狄雲義觀察著美顏吐出的血水,紅中透著黑,是一種淺淺的黑紅色。“美顏,感覺怎麼樣?”
美顏偏於劇烈的情況很快穩定,緩和片刻,虛弱的靠在狄成懷裡,緩慢搖頭:“舒服了點。”
話音剛落,錢吉同樣臉色一變,噗的噴出口血水,相較於美顏的血水,顏色稍顯濃重。相同的是,血水吐出口,錢吉顯得更加虛弱,但眉宇間緊緊皺起的痛苦神色,卻明顯的有所減弱。
無需他們過多的贅述,神傲明、習羽皇各自取了條原矛頭蝮,開始吮吸其中的鮮血。原本被視若毒品的原矛頭蝮轉眼成了珍貴物品,也沒人再顧慮什麼噁心和害怕,一個比一個的直接,一個比一個的粗野,就連白胭脂也難耐平靜。
畢竟,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