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貼著身後的牆壁,這樣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讓她產生莫名的窒息感。
距離她不遠處,一點晃動的火光由遠及近,在黑暗中像極了鬼火,但伴隨而來的卻是淡淡的菸草味兒。
“是誰?”展顏只來得及發出一個短音,下一刻,唇就被狠狠的封住,她的身體被困在冰冷的牆壁和一具堅實的胸膛之間,口腔中灌滿了熟悉的菸草味與濃烈的酒氣。
強烈的男子氣息將她團團籠罩,炙熱的手掌不停的在她軀體上游走撫摸,舌長驅直入,放肆的撕咬著她柔軟的唇舌,從他粗重的呼吸中,展顏能感覺到他極度壓抑的怒火。
怒火?呵,簡直可笑之極,他究竟有什麼資格生氣。
直到淡淡的血腥氣在彼此唇齒間溢位,他才放過她的唇,但溼滑的舌仍在她唇瓣上流連舔舐。鮮血的滋味,有點兒甜,還有點兒腥,已經分不清是誰的。
唇舌得到了自由,但展顏的身體依舊被禁錮著,她揚起下巴,黑暗之中,準確無誤的對上一雙深邃墨眸。“季維揚,放開!”她的聲音冷的幾乎沒有溫度。
頭頂傳來一聲冷魅的笑,夾雜著薄寒與怒氣。有力的手掌捏住她下巴,過重的力道讓展顏痛的蹙眉。
“我已經警告過你,離唐煜遠點兒,你是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嗎?”他另一手捏在她右手手腕,她手機指上的鑽戒看著十分刺眼。
空氣中傳出展顏低低的嘲笑聲,聲音分明那麼近,卻給人一種遙不可及之感。“季維揚,這麼糾纏著有意思嗎?你還要我說多少次,我們已經離婚了,我和誰在一起是我的自由。如果你再不放手,我就喊人了。”
“成啊,你盡情的喊,最好把唐煜喊來,正好讓他看場好戲。”季維揚纏在她腰肢上的手臂收緊幾分,大掌順勢向上,抓住她一次渾圓。
胸前的酥麻讓展顏驚得不停顫抖,黑暗中,她如同受驚的小獸一般,幾乎無意識的揚手就是一巴掌。兩人的身體緊密貼合著,季維揚全無預料,更別說躲閃。
所有的動作在一瞬間凝滯,脆響聲後,展顏感覺到寒氣撲面而來,讓人如置冰雪。她緊咬著唇,有種窒息般的恐懼,出口的聲音顫抖卻倔強,“季維揚,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對我?你以為你是我的誰?”
“我的確該讓你知道我是你的誰!”季維揚壓抑的低吼,將她柔韌的身體竟壓在牆壁上,明明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他卻輕車熟路的扯開她褲子上的鈕釦,探入她嬌。嫩的私。處,帶著粗蠻的揉捏。
恐懼在黑暗中無止境的蔓延開,展顏被嚇壞了,唐煜的名字脫口而出,在她的意識中,現在只有同樣身在此處的唐煜可以救她。“唐煜,救……”她未來得及發出完整的聲音,季維揚的唇狠狠的壓上來,兇殘的咬舐。
季維揚起初沒那個心思,不過想嚇嚇她,讓她學乖,可當‘唐煜’的名字從她口中喊出那一刻,季維揚徹底被激怒了。他像一隻憤怒的猛獸,她越是掙扎反抗,他就越興奮。
腰間的堅。挺腫脹到發疼,迫不及待的尋求著發洩的出口。他大掌拖著她柔軟的腰肢,在她不停的扭動下,一。挺。而。入,兇猛的撞擊到她身體深處。
“啊~~放開,禽獸,放開我。”展顏壓抑的哭泣,臉上都是縱橫交錯的淚。
撕扯的疼痛讓展顏幾乎停止了呼吸,明知徒勞無功,展顏仍拼命的掙扎反抗。季維揚在她身體中不停的衝撞著,兇猛而殘忍。這樣的他,讓展顏覺得陌生而可怕。
在。床。上,展顏一向是靦腆羞澀的,而季維揚對她尚算溫柔,而近幾次的交鋒,已經讓展顏對他徹底的改觀。這個男人完全可以用‘生猛’兩字形容,他每一次猛烈的撞擊,都讓她痛苦的想要死去。
他的頭伏在她肩窩,粗重凌亂的喘息聲縈繞在展顏耳畔,“告訴我,唐煜這樣對待過你嗎?我記得你的身體可是認人的。”他的唇輕咬著她敏感的耳垂,低沉而邪魅的笑。
展顏發誓,這一刻,她真恨不得殺了他。“季維揚,你無恥,你無恥……”她哭著低喊。
等到季維揚發洩夠了,展顏已經被他折磨的不成樣子。
此時,月上柳梢,月光透過窗欞傾瀉而入,在展顏身上散落一層清寒。她癱軟的順著牆壁滑坐在地上,身體蜷縮成一團,不停的顫抖著,像極了殘破的布娃娃。手機指上的鑽進在昏暗的月光下散發著冷冷寒光,極為刺目。
展顏冷笑著,揚手給了自己一巴掌,幾乎是用盡了全力,脆響聲在黑暗之中久久迴響。她已經是唐煜的未婚妻了,剛剛卻在前夫的身下承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