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見過公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樣的女子,她甚至擔心她留在丞相府會給鳳夕樓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是鳳夕樓不放她走,她也沒有辦法,不過幸好南國公主並沒有表現出什麼異動,要不然她也不好在丞相府一直呆下去。
坐在鳳夕樓的書房裡隨意的翻動著裡面的書籍,甚至翻出來幾張自己的畫像,雲雪顏淡淡的笑著,將書籍合上重新放了回去。
“顏兒,在想什麼?”鳳夕樓下朝走了進來,看到雲雪顏呆呆的坐在窗前輕笑著來到她身邊,“在這裡住著不習慣?”
“沒有,只是覺得無聊了,每天都沒有事情做,突然之間閒了下來倒是不太習慣了。”遮掩著面紗的臉對著鳳夕樓隱隱一笑,然後再次將頭低下。
“亦寒的事情怎麼樣了?瀟公子,我是說肆意,他把亦寒帶走了?知道去了哪裡了嗎?”
“嗯,帶去成家的舊址了,肆意說將風亦寒埋在那裡,會是風亦寒最好的歸宿,他一輩子都沒個家,死後也該有個好的安身之處了。”
“回家了……回家了就好。”呢喃了一聲,雲雪顏再次沉默。
“顏兒。”鳳夕樓突然叫住雲雪顏,溫柔的笑著,手指輕輕捋著那些浮在額前的碎髮,“我給你把那疤痕在畫上清蓮好不好?沒有面紗你會方便很多。”
她一怔,不著痕跡的躲開鳳夕樓的手,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點點頭。
鳳夕樓並不介意她的舉動,他知道因為南國公主的事情她介懷,轉身去了櫃子裡找出顏料,細細研磨,這次他要給她畫一朵最美的,帶著所有的深情來畫。
她不動,他仔細的畫著,彷彿又回到了曾經,在蕭王府的時候他聲稱自己是畫師,而她也沒有多想任由他給她的臉畫著。
現在想想,那時候的她是被他的溫柔吸引住了吧,那時候的她太苦了,總希望有一份依靠,有一份安慰在身邊。
“夕樓,好好對公主。”不知怎麼的,雲雪顏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會的,我會好好對她的,你放心,只是你不要多想,你在天牢裡說的話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所以你別想抵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