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別打擾我們的生活!”
我見他有點歇斯底里了,只好暫時躲避下,不是有位哲人說過麼,和瘋子計較除非你也是瘋子。我想想又回到魯四爺家裡,果然,他發展的比我預料的要快的多,脖子已經再次腫脹起來,臉也通紅的,只能躺在床上了,昨天才剛放血,短時間是不可以重複的,何況他年紀這麼大,大量失血無異於自殺。
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更驚人的訊息傳來,白楊的父親突然死了,訊息是白楊告訴大家的,就在剛才,他甚至言辭隱晦的說就在我走後他進去發現父親已經身亡了。不明就裡的大家都帶著奇怪和目光看著我。
我幾乎是被一夥人架著來到了白楊家。果然,剛才還和我對話的白楊的父親安靜的躺在了裡面木床上,臉上蓋著白巾,如果說他是被人殺死的話我只會懷疑一個人,儘管我真的很希望我的懷疑是錯誤的。
“你離開之後,我一進去就發現父親已經快不行了,幾乎是出氣多進氣少了沒過多久,他,他就身亡了。”說完白楊大哭起來。
“我沒理由去謀害白大叔,我才到這裡幾天?今天還是我第一次見他。”話說完,大家又開始議論,的確,說殺了白楊的父親動機也太牽強了。白楊到是沒說什麼,只是一個勁的哭,說老實話,我看著他哭非但沒有半點同情之感,只覺得很做作。
大家沒了主意,最後決定先讓我呆在村裡,但所有的行李和證件他們拿去交給村委會保管,等事情結束後在交給我,我也只好答應了,實際上,我等於被軟禁在這裡了。不過我到無所謂,在這裡多呆些時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