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效,但是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希望您的朋友能幫幫忙了。”他拿出手絹擦了擦汗,然後高聲喊來服務員說空調怎麼不開大些。
我覺得以他這種身材即便是不說話躺著也會汗流浹背。
高聲呵斥過服務員後,他又恢復了先前的狀態。
“是這樣的,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我不管是身體的那個部位,只要是接觸到東西,就會時不時的有針扎的感覺,開始我以為是釘子之類的,就像上次再您辦公室,我還很不禮貌的朝您發火,不過我發現了,壓根沒有什麼釘子或者尖刺的東西,可是我卻一直深受其害啊,就像那些經常身體帶點的人一樣,碰到什麼都有電擊的感覺。”黃先生苦悶的解釋著。
“哦?這我倒是沒有聽說過,這樣吧,我帶您去見見他吧。”我一聽到也來了興趣,估計紀顏也是一樣吧。
“那太好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可以陪您去見下那位朋友?”他笑了笑。
“就現在吧。”我不喜歡和他浪費口水,正好紀顏也在家。
半小時後,我和黃先生來到了紀顏家中。
“把你手給我看看。”紀顏聽完描述後,面無表情地對方先生說,後者狐疑地伸出手來,那手掌,沒說的,像陶瓷一樣,還泛著光。
“每個地方都有針刺感麼?”紀顏問。
“不是,像臉部就沒有,但手臂小腿還有頭上就很厲害。”黃先生如實回答道。紀顏再次看了看他的手臂小腿。
“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紀顏揮了揮手。黃肘子先生試探地問了問是否沒事了,紀顏則不再理會他,而是徑直走進房間去了。
我安慰了黃先生幾句,叮囑他明天再來。
“到底什麼原因?”我回頭問紀顏。
“這個胖子,他全身的毛孔都壞掉了,所有的毛髮一干燥就變得像毛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