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你在哪裡,做什麼事。〃葉旭一口氣說完,長吁一口氣。
黎正睜大眼睛看著這個平時對他唯唯諾諾的葉旭居然如此嚴厲地審問他,氣得青筋都暴露出來了。〃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殺了秋旋?我借什麼書你管得著麼?還有你怎麼知道的,你們跟蹤我了?〃
雖然黎正很生氣,但他還是告訴我們他和秋旋不過是普通的同學,兩人在圖書館偶遇,他對這個女孩開始還有好感,但後來聽說她作風不好就中斷來往了。至於借書,也只是想了解一下釘刑,看看能幫什麼忙。我不知道是否該相信他,葉旭估計也是。我們對望了一下。黎正說完看著我們,覺得好像我們還是滿臉不信任,只好說案發的時候自己就在家中,當時父親和自己正在看電視。大家互相爭執了一下沒有結果,只能不歡而散。我和葉旭只好坐在外面悶頭抽菸,看著時間慢慢流過。
黎隊正在睡覺,我們不想去打擾,姑且暫時相信黎正的話。但又沒線索了,看來只能從那顆被換掉的釘子著手了。很明顯,有人換掉了證物,而且看來很著急。我從葉旭那裡知道,這種螺紋釘子好像他們警車上就有,很普通。
能夠接觸證物的人不多,葉旭告訴我,當天的證物最後是他和黎隊帶回去的。包括死者身上殘留的錢幣和那些釘子,以及附近的一把榔頭,榔頭上沒任何指紋,也是大街上隨意都能買的,所以基本沒什麼價值。
〃你說黎隊在你下車後就不見了?〃
〃嗯,你該不是連黎隊也懷疑吧?我可是一直和他在一起。〃葉旭趕緊回答道。
〃但你也看見了,證物房的釘子不是死者身上的,證物進了證物房看管得有多嚴格不用我說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能夠換掉證物的只能是黎隊了。〃
〃他犯得著冒這麼大風險麼,人又不是他殺的,他更不會無聊到搞什麼釘刑。〃葉旭有些不快,他又隔著玻璃看了看裡面睡著的黎隊,黎正剛進去,坐在旁邊看書。
〃你不覺得可疑麼,他先是告誡你不要太關注女屍,估計是怕你被波及進去,然後車子在路上莫名爆胎,接著證物被換,我當然不是說是黎隊乾的,但很可能他是在幫另外一個人洗脫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