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什麼不對麼?”我見他神情有變化,看來他的確知道點什麼。
“不,沒什麼,不過這活是很累,沒別的事我回宿舍了。”說完他匆匆把煙在鞋底蹭兩下,拿在手上,想扔又有點不捨得,別在耳朵上又有點髒。
我大方的把一盒煙都給了他,他很高興,不過還是推辭了下,說礦裡有規定不能接外人的東西,但他還是收下了,小心的把煙藏在衣服裡面,隨即悄悄地對我說:“礦裡有不乾淨的東西,所有大家打死也不願意下礦,李總為這事都罵好幾回人了,可大家死活不幹,所以李總拜託劉隊人來,不過事先李總還是叫我們別到處亂說。”他忽然警覺起來,離開我幾步,“那人該不會是你吧?”
我笑笑:“你看像麼?我是記者,上面叫我來寫幾篇關於煤礦安全的報道。”他疑惑地點點頭。“算了,我還是少說為妙,我也不管你是誰,看在你給我把煙的份上我還是告訴你少管閒事,井裡到底有什麼誰也說不清楚,你還是少下去吧。”他說完邊朝宿舍走去,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
“乾脆把打火機也給我吧。”他還真有意思,我把打火機也扔給他。
“在叮囑你句,下井前千萬別提什麼死啊死的,下井就是入地,本來就是非常不吉利的。”這下他是真的走了,一邊走一半把玩著打火機。我看著他的背影,看來要知道到底怎麼回事要等到九點了。
九點不到,我就站在礦井等了,操場上除了幾輛車沒有任何東西,宿舍的燈都早早熄滅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