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離紀顏家也並不算太遠。
“你真的要回老家?”我問紀顏,他卻笑了笑。
“不是,只是我希望他們兄妹能多交流一下,適當的時候可以告訴李多,我不想欺騙她,而且她的記憶可能隨時都會恢復的,有些準備對她對黎正都好。”看來他還真是細心。
這隻紙老虎呆在紀顏家裡已經三天了,可是紀顏也未能察覺一些異樣,而老虎依舊變化著樣子,我去的時候,它已經變成了向外邁著步子,彷彿隨時會離開的樣子了。
“真是隻奇怪的老虎,而且每到凌晨的時候,你把耳朵對著虎嘴,還可以聽見哀鳴,那是人的哀鳴。”紀顏皺著眉頭看著那隻老虎。
我暫時把工作推給同事,決定今天晚上和紀顏輪流值班,看看這老虎到底還會耍什麼花樣。
我們把這隻紙老虎放在窗臺,自己則睡在對面的沙發上。困了就睡一下。
起初並沒有什麼事情發生,不過到了凌晨的時候,我揉了揉惺鬆的睡眼,忽然外面的月光照到了老虎身上。
那隻紙老虎居然開始變大了。
月光下它的毛色體型和真的老虎根本沒有兩樣,不,在我看來它遠比體型最大的雄性西伯利亞虎還要大上一圈。當它停止變大的時候,抖了抖身子,揚起頭看著窗外的月亮。
我驚訝的幾乎忘記推醒身邊的紀顏。
等我終於回過神來叫醒紀顏的時候,老虎已經弓起腰,縱身一躍,朝窗戶外面跳了出去。
由於夜晚炎熱,加上紀顏家外蚊蟲很少,我們是開著窗戶的。
紀顏馬上跳了起來,可是還是隻能看見老虎的背影,他立即從隨身的口袋裡掏出一把匕首,朝自己拇指一劃,接著將一滴血彈了出去。
“你這是幹什麼?”我好奇的問他。
“我們追不上它了。不過我把血附到老虎身上,可以知道它的去向。”紀顏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