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不再的這幾天不許偷懶,回去我會核對你們工作質量的,每一篇稿件我都會去重新看一遍,要嚴格按照三校五定的規矩!”她說話的語氣又恢復了過來,急促而嚴厲。
可能身為一個年輕的女領導,不厲害些的確不行。
“先睡吧,明天還很忙。”落蕾關上木門,插上門閂。
“好的,明天見。”我也走進裡屋,和衣朝裡面的床上躺去。
這個晚上特別漫長,一來蚊子甚多,跟轟炸機群一樣,嗡嗡個響個不停,加上裡面溼熱的厲害,一股股的黴潮之氣撲鼻而來這種環境實在很難入睡。我忽然想起了母親說過的一個關於她同事家人的故事。
這位同事的丈夫,家中原先也是高門大戶,祖上還是皇帝欽點的狀元,但也是一夜之間主家的男人暴斃,接著也是莫名其妙,剛死就流出屍水,家裡本來豪門大宅,人丁興旺,結果一個個都奇怪地倒下,最後同事丈夫的母親帶著孩子逃走了,才倖免於難。
難道,屍水真能預示某些災禍?如果那個什麼劉叔所言為真,那還是讓落蕾早些離開為好。
睡不著,因為落蕾告訴過我,這個房間是她外公生前的臥室,我倒並非害怕,因為我相信即便老人家生靈還在也不會加害於我。
房間不大,除了擺下一張床外勉強可以容納兩人進出,我在黑暗之中摸索床頭,忽然觸到了一件東西。
似乎是個圓柱形的,拿過來一看,好像是個裝藥的罐子。
我接著不多的燈光,相當吃力的看清楚了上面的字。
“**片。”
我有些吃驚,看來老人早就知道自己的病了,可是為何還是去世了,而且並沒有告訴過落蕾。
開啟瓶蓋,是一片片白色藥片,其中有幾片似乎還有些髒了。我將盒子蓋好,放進口袋。晚上狗叫的很厲害,落蕾起來過一次,又睡去了,她告訴我可能狗兒也感覺到了悲傷。
雖然睡的難受,但輾轉反側,終究還是在天明前睡了過去,早上又被山風吹醒,著涼了,咳嗽噴嚏不斷,落蕾很不好意思,只好為我借了些感冒藥,讓我將就一下,等外祖父的喪事辦完,就趕緊回去。
我拿著藥片,忽然覺得和昨天看見的非常想象。
“藥片,哪裡來的?”我把藥喝下,順便問道。落蕾回答我,是劉叔的,她妻子,也就是那個圓規女人,居然還是村子裡的醫生女兒,劉叔的老丈人自學過幾年西醫,搞了個診所,為村子裡人醫治個頭疼腦熱,不過有些大病,還是要找落蕾的外祖父。
“哦,原來是這樣。”我嗯了一句,落蕾還告訴我,圓規女人也通一些醫理。
將門開啟,卻發現狼狗一條條地趴在地上,毫無生氣,落蕾有些吃驚,這些狗是老人生前最為喜愛的。
落蕾走過去,一條條摸了摸,接著嘆了口氣。
“全都死了。”
“看來是被毒死的,有人想警告你,趕快離開這裡。”我走進狼狗,發現狗嘴邊吐著粘稠的泡沫,四肢也誇張的變形了。看來昨晚的狗叫是毒藥發作,它們痛苦的哀嚎。
“你外公沒有得罪什麼人吧?”我問落蕾,她自然搖搖頭。
這時候劉叔忽然走了過來,他吃驚地望了望那些狗的屍體,接著連忙對落蕾說:“丫頭,你外公的狗怎麼被毒死了?你沒什麼事情吧?”
我笑了笑,對劉叔說:“劉叔你怎麼知道狗是被毒死的?”他撇了撇嘴巴。
“猜的。”他不再理我,轉而去追問落蕾。
“丫頭啊,我早說了不要住了,你還是趕緊著把這屋子賣了,要不然我怕你也會有危險,我可不能看著老人在天之靈比不上眼啊。”他說的捶胸頓足,表情十足誇張,落蕾只是抹了抹眼睛,反到安慰了劉叔幾句,只是房子依舊堅持要等父母來了再說,劉叔失望得嘆了口氣。
我忽然覺得劉叔居然比昨天看到的樣子要瘦了許多,或許算計人多了,自然會瘦。
“劉叔,你怎麼這麼多漢啊。”我望了望他後備,白色的背心幾乎完全被打溼了,如同糊了一層漿糊,而且額頭上還大顆大顆的汗珠往下掉,今天風很大,並不熱。
“是啊,我也不知道,晚上也盜汗的厲害,床上起來溼漉漉一片,飯也吃不下,你外公的死讓我太突然了,太傷心了,幾十年的老鄰居啊。”他居然還會接樓梯上爬。
落蕾再次例行的表示了感謝,送走了這個傢伙。
我帶著些疑問,打了個電話給一個醫院主治心肌梗死的醫生朋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