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殿主今天過來,應該是還有其他的事情,這裡沒有外人,請說?”
“是不是把這幾位先請出去?放心吧,我們沒有惡意,也不會有什麼惡意。”唐焱看了看那幾位參謀和將軍。
一位老人道:“如果是軍務,我們沒必要離開吧?”
唐焱笑著捎了眼龍鯉:“進了這營帳,就不談軍務,我只談些家事。”
幾位老人面面相覷:“唐殿主,恕我們直言,這裡是軍營,您的家事貌似不該在這裡談吧?我們阿修羅族跟戰盟……還談不上一家人。”
“現在不是,將來可不一定。您覺著呢?梵音將軍?”唐焱笑看著梵音。
怕什麼來什麼,軒轅龍鯉心裡呻吟,狠狠颳了眼杜洋,杜洋卻聳聳肩,點了點自己的嘴,又搖了搖頭,意識是自己守口如瓶,真的什麼都沒說。
杜洋他們看著龍鯉也看著梵音,總有種想笑的衝動,唐焱這小子可不好對付,鬥武?他是瘋子。鬥嘴?他更不輸任何人。
“你們先出去。”梵音示意參謀和副將們全部離開。
唐焱道:“我身邊這些全是家人,就不必出去了,我呢,龍鯉的哥哥,這兩位呢,龍鯉的弟弟,這兩位是龍鯉的弟媳婦,琉璃呢,我好妹妹,我們都是相親相愛的一家人。”
杜洋和趙子沫翻個白眼,這小子忒不地道,這種事上還得佔個便宜,誰年長誰年幼都心裡清楚,這裡面屬你最小。
唐焱又指指納蘭徒:“這位是龍鯉小娘子的親哥,姓納蘭,名徒。補充一句,龍鯉的小娘子姓納蘭,名嫣然。”
軒轅龍鯉一陣頭大,得,事情鬧大了,自己還沒準備好怎麼處理了,這群人過來興師問罪來了,還把納蘭徒給拉來。他心裡鬱悶又尷尬,乾脆垂眉低眼保持沉默,這種事自己越出面越難堪。
梵音倒是很平靜:“恕我理解能力有限,我明白唐殿主今天過來的意思,但我不明白你過來的目的。”
“首先當然是表達感謝,表達對梵音將軍深明大義的敬佩,其次是想詳細瞭解下當天合作協議的內容,據我瞭解,有些條約並沒有寫進協議書裡。
真正瞭解的人只有你們兩個。
按理來說,屬於你們個人的約定與外人無關,但涉及到兩大勢力,就不再是單純的個人私事了。我覺著我作為戰盟的半個主人,又是龍鯉的兄長,於公於私都有權利瞭解瞭解,您說呢?”
“確實有些特殊條件沒有寫進協議,只是做了口頭的約定。”梵音緩緩點頭,波瀾不驚:“龍鯉,你來說說?”
軒轅龍鯉暗暗嘆氣,越是口頭協議,越是難應付。如果是書面協議,屬於利益方面的交換和限定,是硬性的,可以挑字眼找漏洞,沒什麼顧慮。偏偏是口頭協議就等同於情感交換,說不清理還亂,無情之人可以當成笑話置之不理,心軟之人就成了鎖鏈枷鎖,連挑漏洞的勇氣都沒有。
偏偏他就屬於心軟之人,也是重諾之人。
“我跟梵音將軍有個私下的約定——娶她為妻。”
“哦?還有這好事?豈不是我們戰盟賺大了?梵音將軍不僅貢獻了阿修羅族的軍事力量,也把自己給搭進去了?”
唐焱故作恍然又裝作詫異,心裡已經泛起了冷意。
這小娘們兒夠精明的。
聯姻?
想用一個情感紐帶把軒轅龍鯉緊緊綁到阿修羅族戰車上?
唐焱不介意聯姻,也不介意龍鯉多個女人,多十個八個都無所謂,他也沒理由干涉別人感情,但前提條件必須是你情我願,有情有義,必須屬於正常範疇。可事情偏偏發生在龍鯉出使阿修羅族期間,用腳指頭想想也是梵音威脅強迫了軒轅龍鯉。
這讓他心裡很不爽,男人強迫女人,那叫耍流氓,那叫臭不要臉,女人強迫男人,道理同樣適用。
怪不得龍鯉不敢回去,又在冷落嫣然,八成是心裡愧疚,不敢面對她了。
蘭故作奇怪的道:“我們家龍鯉娶你為妻,這是條件?還是饋贈?您就這麼簡簡單單把自己嫁出去了,阿修羅皇是什麼意見?”
梵音面無表情:“你們這些人連夜趕過來,就是為了質問我?一群人圍攻我一個,這就是戰盟的禮遇之道?唐殿主,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給彼此留下好印象,才方便未來再相見。”
“梵音將軍千萬不要誤會了,我今天過來真沒有質問的意思,龍鯉能娶到你這樣的妻子是他上輩子修來的福分,我們為他高興。今天過來的這些人都是我最親密的人,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