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撲通,撲通,撲通。”那些人最近一個都給撞飛到一里之外地海上。
“你……”二刀揚起的灌滿邪氣的雙手,就要將這個可惡的不速之客擊殺,可在出手前的一刻,他停了。
“哇,這裡好熱鬧哦,是不是開篝火晚會哦。好討厭哦,開舞會都不叫我。太過分了,小刀刀,小拉拉,我恨你們。”嬌嗔的聲音,出自騎在那道亮光上地美女。
美女,又一個大美女,這個美女不同勞拉。騎在金色戰馬上的她,屬於那種英氣十足的爽朗女子。只是剛才的嬌嗔,又讓人覺得她是那種貪玩的小女孩。
黑色的柔髮梳理得很好,在頭頂上以三七分界往兩耳垂落,頭髮並不長,僅過耳朵。配合上白皙亮麗的瓜子面孔,給人的是一種夏日般的爽朗感。臉上沒有化妝,紅唇的雙唇卻是那麼耀眼,彷彿不停誘惑著周遭地男人讓其上去一親芳澤。
更奇特地是她的打扮,上半身只有一個紅色胸圍裹住飽滿地胸部,下半身穿的卻是條橙紅色的百褶裙。說那是百褶裙,又不是正統的百褶裙,裙子左右兩翼有很高的開衩,幾乎到腰際,特別是騎馬的時候,流線型的健美肌肉就露了出來,十分誘人。
只可惜,看到她的人都不覺得她誘人,因為她背後斜揹著一把大得非常誇張的雙刃巨斧。斧頭柄長一丈,約有成年男性手腕那麼粗,通體佈滿紅色網狀花紋,以她的纖巧小手肯定無法一手完全握住。斧頂是一個圓形寶塔,一圈一圈逐漸縮小,可每一圈上都寫滿了怪異的符文。
最誇張的是斧刃,兩片斧刃都足足有大型馬車的車輪那麼大。刃靠裡的地方雕有金色的飛龍,靠外則是隱隱有血跡的刃部。血跡不甚明顯,卻還能看出上面居然金、黃、綠、黑、紫。多種顏色都有。
由於斧頭太過巨大,讓人不禁懷疑這斧頭是不是紙折地。只是,當美人兒走過時,不小心讓斧頭碰到一個箱子,那個箱子又‘自動地’變成一堆細灰一樣的碎末後,這個懷疑就變得不再重要。
此時,在場所有人。都從她的打扮以及伏在她胸前撒嬌的那隻白色哈巴狗,猜到了她的身份——同樣是七大星君之一的秩序星君飯糰。傳聞中最不像魔頭的女魔頭。
看到她地到來,天道盟頭痛,邪派頭痛,沒想到居然連二刀和勞拉也頭痛。
“飯糰美女,你來這幹什麼?”二刀的語氣無比溫柔,真像是慈祥地大叔問候鄰家的小姑娘。
“這熱鬧好玩啊,你們來。我為什麼不能來?”飯糰甜甜一笑,好看的雙眼眯成彎月一樣的細線,不禁讓人怦然心動,差點忘記她星君的身份。
“我們可不是來玩的哦。”二刀繼續柔聲道。
“那我來這裡玩,你有意見?”飯糰嘴角一翹,露出調皮的笑容。
“不。不敢,只是能不能挑個別地時間,現在……這地方有點不雅觀。”二刀吞吞吐吐。
“不就是殺人唄,我也會。”說罷,她的右手動了一下,沒看清怎麼回事。一陣狂風吹過,在場所有邪道中人全部變成了肉碎,無一完屍。
(天,我們跟星君之間的差距竟然這麼大。)何飛膽都寒了,現在支撐他還站在這裡的,只有正道的面子和僅存的榮耀。(太誇張了,如果不是我脊背上還頂著玄天派的牌子,說不定我真會成為一個懦夫,屎尿橫流四腳並用爬走。)
“飯糰妹子,直說吧。你礙著我了。”勞拉抬頭道。
“不是‘我們’麼?”飯糰狡黠地一笑。
“是!”
“不是!”
同一時間。男的承認,女地否認。空氣中漂浮著一樣名為‘尷尬’的東西。
“呵呵,那到底是還是不是呢?”飯糰呵呵一笑。
“哼,哪怕不是,也別以為我怕了你。”
“是麼?你對我動手,我有十成把握全身而退。你呢?”飯糰看也不看二刀一眼,徑自愛撫著她胸前那隻不停磨蹭著她雙峰的哈巴狗。
“好,算我求你了,別妨礙我殺光他們。”極為稀罕,身為復仇星君的二刀竟然開口求人。
“如果我說不呢?”飯糰道。
“那就別怪我……”
“汪汪!”二刀的威脅尚未說完,飯糰胸前的小狗突然間吠了起來,叫聲不大,甚至有點可笑。然而聽在二刀耳朵裡卻是最危險地警號。無數次生死大戰,仙魔相爭,鑄就了他超乎常人的直覺。
他跟勞拉好歹是暫時同盟,明明他加上勞拉是二對一,就是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是二比二,甚至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