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難以抵擋,幾乎少有不吃燒烤的,薛郎他們也不例外,尤其薛郎和張明,身前的籤子快速堆積,短短半小時,倆人至少一家一斤半羊肉進肚了。這還不算那些雜七雜八的。
崔穎和白小歸倆人顯然就屬於那種眼饞肚子小的,要了一大堆,卻吃不了多少。尤其崔穎,喜歡毛蛋,卻只吃了一串,剩餘的,白小歸一串,其他的全進了張明和薛郎的肚子裡。
幾人邊吃邊聊,非常的熱鬧。白小歸這會就是豬腳,不斷講著這幾個月經歷的趣事,卻不提那些讓人落淚的揪心事情。
這裡所有人,唯獨薛郎知道白小歸這是怕影響了大家的食慾,並沒有說那些讓人心酸的事情,看著白小歸面帶微笑講述那些趣事,薛郎不由暗自稱讚。
都說女人美是由內而外,是因為可愛善良而美麗,沒有因為美麗而可愛善良的一說,白小歸就是因善良,而更加美麗,一種骨子裡透出來的美麗。
相鄰五六個桌外的那個安少,盯著白小歸都有些痴了。
崔穎的溫柔,白小歸的知性美,都讓他看的如痴如醉。
自認為見識了無數美女,甚至一二線的明星都睡了不少,卻從沒有今天這樣失態,這樣心動,這樣心癢難搔。
兩個保鏢看了眼已經醉了的安少,都詫異的搖了搖頭,收回目光,低頭跟那些肉串翅膀大戰,不再看遠處那桌。
薛郎和張明並沒有去管不遠處那道赤果果的目光,跟兩個美女說笑吃喝著,很是愜意。
一個小時後,四個人吃不動了,慢慢喝著飲料,吃著爽口菜,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不知道熱了幾遍的各種串。
他們沒喝酒,雖然有爽口的冷盤、花生、毛豆,海鮮之類的,也還是要感覺到油膩。
就在幾人有要離去的意思了,那個安少慢慢的站起身來,叫過服務員,結了賬,向薛郎他們走去。
那兩個保鏢卻沒動,依舊在那喝著啤酒,吃著串,但目光卻不再盯著桌子,而是若有若無的鎖定了他們的老闆。
見那個傢伙終於來了,薛郎也不禁為這傢伙鼓了下掌。
真夠有耐心的了,不知道是不是隻是精蟲上腦?還是自己等的大魚呢?
琢磨著,絲毫沒有特意的表現,端著飲料慢飲著。
崔穎和白小歸併沒意識到會有人打擾她們吃喝,依舊說笑著。
張明也沒有特殊表現,坐在那裡,邊吃邊聽兩個美女說笑,卻不插言。
安少走到薛郎的桌子前,很有風度的彎腰示意了下,見大家看向他,這才說道:“冒昧打擾了,很想認識各位,所以冒昧的替各位買單了,不知道我能否坐下?”
白小歸和崔穎的詫異的看著他,沒有說話。
張明則放下手裡啃了一半的雞翅膀,拿起餐巾紙仔細的擦著手,卻沒抬頭看那個安少。
薛郎面帶微笑,舉杯示意了下,說道:“坐吧,不知您是……”
安少優雅的點了點頭,毫不客氣的坐在了條桌的一頭,挨著白小歸和薛郎,隨後面帶微笑,看著薛郎說道:“認識大家很高興,我叫安士衝,在自家安石集團做執行總裁,不知您在哪高就?”
“我?”
薛郎放下飲料伸出手說道:“我叫薛郎,是做大米加工的,開了家小廠,賣大米的。”
說完,不等安士衝說話,接著說道:“安總,以後貴集團要是需要大米,清源米業會為你們提供最優質,價格最合理的大米。”
安士衝跟薛郎虛握了下,輕描淡寫的說道:“好說,薛廠長,我們集團擁有職工五千多人,臨時僱用的比較多,夏季要有幾萬,每天的大米消耗的確不少。”
“太好了!”
薛郎收回手喜道:“沒想到安總居然有這麼大的攤子,看來也是高富帥了!”
安士衝笑了笑,目光轉向白小歸,非常紳士的問道:“冒昧的問下,美麗的女士,您怎麼稱呼?”
白小歸嫣然一笑,伸手跟安士沖虛握了下道:“我姓白。”
“您好白女士,很高興認識你。”
這一笑讓安士衝心跳怦然加速,但依舊面帶微笑,得體的虛握了下,點了點頭,隨之轉向崔穎,伸出手問道:“你好,美麗的女士,您怎麼稱呼?”
崔穎也展顏一笑,大方的伸出手來說道:“我姓崔。”
安士衝再次被這帶有另一種感覺的一笑刺激的心跳加速,但面上卻絲毫看不出來,得體的微笑著說道:“您好崔女士,認識你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