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高層,也不敢輕易的去招惹。
畢竟人家暴風道場的弟子滿天下,有警界,政界,商界,一旦得罪了暴風道場,就相當於是捅了一個馬蜂窩,後果很嚴重。
來到了距離佐田大酒店一百五十米之外的一棟大廈頂樓,松山一雄嚴肅的望著對面的佐田大廈。
“松山君,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為什麼要暫停行動?”
跟在松山一雄身邊的心腹手下,不解的問道。
“東京十大道場,排名第十的柳生聽風先生,就在對面的酒店裡面。”
說到這裡,松山一雄不再說話,因為,只需要柳生聽風這四個字,就足夠說明一切。
果然,身後的四名手下聽了之後,一個個都閉上了嘴巴。
“我們在這裡,觀察一下對面的情況,等柳生聽風先生離開了,我們才能行動。”
松山一雄又開口緩緩的說道。
“松山君英明。”
此時,他的手下,除了拍下馬屁之外,還能怎麼樣?
就這樣,他們幾人,便是在這樓頂,拿起望遠鏡,時不時的觀摩對面的佐田大酒店。
“松山君,你快看。”
忽然,一名手下,伸手一指對面酒店的大廈頂樓。
“果然是柳生先生,似乎還抓了一個女人。”
松山一雄用望遠鏡掃了過去,就看到了對面頂樓的景象,雖然那柳生聽風是背對著他們的,但松山一雄還是一眼認出了柳生聽風,那背影,見過好幾次,只有那麼的熟悉了。
“那個女人,我知道,根據我們的調查,似乎就是那位殺人兇手的女人。”一旁的手下,說道。
“什麼?竟然與那小子有關係?”
松山一雄不由得一驚。
“松山君,你快看,那小子,那小子出現了。”
另外一個手下,忽然驚呼起來。
“在哪兒呢?”
松山一雄連忙問道。
“剛才在酒店門口,但一下子,他就鑽進酒店裡面去了。”那名手下回道。
“看來這件事,不簡單啊!沒想到,連暴風道場都要找那小子的麻煩,甚至還出動了柳生聽風這樣的大高手。”
松山一雄忽然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心裡面似乎壓著一塊石頭一般,讓他分外難受。
果然,在兩分鐘左右的時間,松山一雄的望遠鏡裡,看到了葉小白出現在了對面酒店大樓的頂部。
……
……
“你終於是來了。”
柳生聽風依然保持原來裝逼的姿勢,用一種掌控了對方生死的口吻,說道。
沒錯,此時的葉小白已經來到了大廈的頂樓。
他發現,在城市裡,高手PK,就喜歡約在某個大樓頂部來進行。
不得不說,大樓的頂部,很高,而且沒有什麼人,就算是牛打死馬馬打死牛,也不會影響到整個城市普通人正常的生活。
這的確是,決鬥打炮約戰的不二之地。
“葉小白,你快走,你不是他的對手。”
穆月心沒想到,葉小白終於還是來了,而且竟然是一個人,顯然,葉小白沒有通知其他龍組的成員,不過,就算是通知了龍組在東京的秘密成員,他們的修為,也無法抗衡這個恐怖的武者,她心頭一慌,忍著臉頰的劇痛,歇斯底里的喊了起來。
“還呱噪!”
那武士的腳下用力,便是將穆月心踩得“啊”的一聲慘叫,因為身體遭受巨大的壓力,以至於她呼吸都開始困難起來,面色發白。
“師弟輕點!你不喜歡女人,但師傅答應了我,給我玩的,真踩壞了,我還怎麼玩?”另外一名武者,見狀,心疼的說道。
葉小白麵色微微一變,冷冷的說道,“你們山口組的人,果然都是畜生。”
“呸,你放什麼狗屁,我們不是山口組的,請不要將我們拿去與那狗屁山口組的垃圾相提並論。”
那名武者,一臉不屑的說道,用的,赫然便是華夏漢語。
“原來不是山口組的,那你們是?”
對方的回答,讓葉小白有些意外。
“我們是暴風道場的,你一個人踩下了風傳道場,這是在打我們東京武道道場界的臉,所以,我們要親自來找回場子。”那名武士回道。
“原來如此,找我找回場子,不是不可以,但是,你們卻抓了我的女人,還想對她圖謀不軌,這就不可饒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