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你該高興才對啊!”
宮南風拍手歡慶,道:“閻寰宇顯然是在告訴世人,他此次回來,會將為閻人寰報仇,放在第一位。看二閻鬥法,豈不很是有趣真希望骨閻羅現在就跳出來,與閻寰宇打一場。哈哈!”
……
身在閻羅族的張若塵,自然也聽說了訊息。
“既然彌天戰神將閻老族長請了回來,想來骨閻羅更不敢打閻羅天外天的主意,是我該離開的時候了!”
張若塵不懷好意,再去見了一次閻君,故意將閻寰宇回來的訊息,告訴了他。
“張若塵,你不是想知道我父神背後是誰我可以告訴你,但你得先帶我離開閻羅天外天。”
閻君終於感受到了死亡威脅。
留在閻羅族,等閻寰宇回來,他必是死路一條。
與張若塵一起離開,或還有活下來的機會。
一旦出了閻羅天外天,骨閻羅要救他,將容易得多。
閻君和骨閻羅之間,必定有某種聯絡。張若塵可不敢輕易將閻君帶在身上,那樣,行蹤無疑是完全暴露在骨閻羅的神念中。
不如,將閻君留給閻寰宇,以閻寰宇的手段,說不定可以依靠閻君,逆推出骨閻羅的位置。
再者,閻君畢竟是人寰天尊拿下,根本不屬於張若塵。
張若塵能夠煉化他的血肉,獲取血氣和不滅物質,已經是佔了大便宜。
張若塵道:“算了,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大概。”
“我可以告訴你骨閻羅帶著魘地去了哪裡。”閻君道。
張若塵道:“這個,我倒是有些興趣。”
“帶我離開閻羅天外天。”閻君道。
守在人祖旗下的岱嶽真人和白雲神祖,都緊張了起來,他們都擔心張若塵會中計。
一旦離開閻羅天外天,很多事都變得不可控。
張若塵始終覺得,天姥很可能就在閻羅天外天,所以,將閻君帶走,倒並不是不可以。只不過那樣,他也變成了引骨閻羅出手的魚餌,會很危險。
閻昱快步走了進來,看了一眼閻君,對張若塵道:“石天前來拜訪閻羅族,點名要見你。”
岱嶽真人冷哼一聲:“石北崖倒是很會審時度勢,閻老族長剛有訊息,他就來了閻羅族。之前的三十年,可不見他前來相助。”
“不見。”
張若塵早就感應到石天來到閻羅族,但,並未想過要與之相見。
閻昱道:“他說,他知道骨閻羅去了哪裡。”
“他不可能知道。”閻君道。
“這倒有點意思了!”
張若塵懶得繼續搭理閻君,與閻昱一起,去了天尊殿。
石天一身白袍,慈眉善目,平靜淡然的坐在殿中的右側座椅上。
除此之外,殿中再無第二人。
他氣場極強,哪怕神威收斂,也令守在殿外的閻羅族諸神神色沉凝,大氣都不敢出。
張若塵到來,打破了石天的氣場,徑直走進殿中。
看到石天的第一眼,張若塵腦海中,不自覺的浮現出荒天殿主,對其的評價。
“雖修煉出血肉之軀,卻走的是向死之道,內心冰涼,無情絕欲。”
……
石天睜開細長的眼睛,視線落在張若塵身上,道:“你不該將漁淨禎交給九天!”
張若塵道:“弱水之母,雷族之父。就因為他是弱水少君”
石天搖頭,道:“無論聖族和弱水族有何等血海深仇,但漁淨禎從小隻有九天這一個朋友,他們之間的感情是真摯的。你讓九天親手殺死自己情同手足的摯友,太殘忍了!你可以自己殺的!”
張若塵道:“九天前輩乃是天圓無缺,又不是心靈脆弱的小孩子,讓他逃避,不如讓他面對。我相信,這種程度的打擊,他能走出來。”
張若塵已有與石天平起平坐的資格,自然對他沒有任何客氣,又道:“殘忍二字,任何人都可以說,你石北崖有什麼資格你對荒天殿主和白皇后,何嘗不殘忍若不是你,白皇后怎會落得那樣的結局你愧對荒天殿主對你的信任。”
白卿兒和荒天的不幸,石天要付直接責任。
石天並沒有因為張若塵直呼他的名字,有任何不悅,而是,陷入沉思。
“閣下此來若只是為漁淨禎鳴不平,想要訓斥於我,那我就不奉陪了!”
張若塵作勢欲離開。
石天忽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