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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明面兒上將白蒼逐出府,暗中尋個宅子金屋藏嬌,難怪這一年多來,他幾乎找遍上京城,都尋不到她的蹤跡。

莫熙寧輕吸了口氣,“想必為兄說什麼,二弟都聽不進去,既如此,便讓她來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莫熙廷心裡認定白蒼受了委屈,偏頭目光挑釁地看著莫熙寧“若她曾受過一絲脅迫,你都得將她還給我!”

“住嘴!”莫太太一聲厲喝,屋中頓時噤若寒蟬。

“你們倒是越來越有本事了!為了個女人當著為孃的面爭鋒相對,你們是想氣死我嗎!”

“孩兒知錯,母親請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莫熙寧急忙態度誠懇認錯。

莫熙廷只是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罷了,你既不甘心,那我們就讓那丫頭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兒,也好讓你死心。”莫太太對二兒子道。

因白蒼在床上躺著,三人只得移步偏房。

柳梢正倚著門框拿把蒲扇往爐子裡扇著,見三人過來,連忙站直身子行禮。

莫太太將她支走,讓心腹丫頭守在房門口,帶著兄弟二人步入房中。

白蒼聽到動靜,已然醒了過來,正欲起身行禮,被莫太太制止了。

莫太太在房中圈椅上坐了,朝莫熙廷道:“你有何疑問,便問吧。”

“小蒼耳,你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莫熙廷神色激動,險些衝到床邊兒抓住白蒼的手。

白蒼頗有些莫名其妙,什麼怎麼回事?

下意識地看向那男人,只對上兩道冰渣子似的陰冷眼神。

她心裡憋著一股氣,低下頭,一語不發。

“當初既有膽量不顧廉恥地做下勾。引我的事,現今卻不敢承認了?”明晃晃的譏諷和不屑,總是能夠最直接地激怒白蒼。

她抬起頭,一雙眼睛亮晶晶的,彷彿被惹毛了的小貓,“奴婢既然做了,就沒什麼不敢承認的!”

“說清楚!”莫熙廷雙眼死死盯著她。

白蒼咬唇,她怎麼知道莫熙寧唱的哪出戏?只好有些破罐子破摔地偏過頭,“大爺知道地一清二楚,二爺又何必來問奴婢!”

“那是四個月前,我與友人喝完酒走在大街上,這女人衣衫襤褸地出現怯怯地叫了我一聲。我一時心軟,帶她去路邊一家小店用膳,不知她在酒了摻了什麼東西,我喝了只覺得頭昏腦漲,渾身燥熱......一個月前,她在外面找上我,說懷了我的種,若不是葭娘心善,念著她肚裡的孩子,瞞著我將她接入府裡,我又豈會抬她為妾!”莫熙寧一臉激憤,說到最後,目光厭惡地瞪了白蒼一眼。

“你胡說!”不待白蒼想好如何應對,莫熙廷已經一躍而起,瞅準莫熙寧的鼻子,狠狠擊出一拳。

腥熱的鮮血從鼻孔流出,莫熙寧被打得一個踉蹌,捂著鼻子悶哼。

似乎覺得一拳還不夠洩恨,莫熙廷又衝上前去,抓住莫熙寧的頭,鐵拳似的拳頭,一下一下朝他腹部猛擊。

“住手!”莫太太驚地從座上一躍而起,顫著聲音道:“廷兒,快住手!”

莫熙廷哪裡肯聽,雨點似的拳頭,不斷往莫熙寧身上招呼,“我打不死你!”

莫熙寧到底比莫熙廷年長六歲,身手和力道都要強些。

在被莫熙廷揍了數十下後,他不顧流血的鼻子,雙手捉住莫熙廷的手往下重重一摔,而後彷彿洩了氣的皮球,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手仰著頭捏住鼻子止血,一手捂著腹部,粗重地喘氣。

莫熙廷被摔地趴在地上,額頭與地面接觸,發出“嘭”的一聲響。

他伸出右手手用力按壓太陽穴,意欲驅走腦中一陣陣眩暈,左手撐地,屈膝朝莫熙寧爬去。

不把這個卑鄙小人打趴在地,他莫熙廷就不是侯府二少!

視線有些模糊,搖搖晃晃的,對不準莫熙寧的位置。

“都住手,你是要急死娘麼!”莫太太見莫熙廷一副牛脾氣上頭的模樣,連忙雙手扯著他的胳膊,看著他額頭上迅速青紫腫脹起來的大包,忍不住踮起腳,輕輕地吹了幾口氣,“你今天是吃錯了什麼藥,在這兒發瘋!有沒有撞壞腦子?額頭疼不疼?”

莫熙寧坐在地上,平靜地看著這一幕,嘴角微彎,帶著一絲淡淡的譏諷。

白蒼冷眼看了一出好戲,心裡不知為何,有些不是滋味。

莫太太將莫熙廷扯在錦杌上坐下後,眼刀子掃過白蒼,彷彿和她有著八百輩子仇似的。

“這女子就是個禍害!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