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傷王爺的心,如果王爺知道——”
冰澈忽然閉了嘴,低下頭沉默。
小紫有些詫異地看著冰澈:“你說什麼?”
東豫王輕咳一聲,道:“所有的疑惑,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現在跟我走吧。”
“等等!”小紫防備地退了一步,“你不是東豫王!”
冰澈和東豫王都同時抬頭看著他,冰澈道:“少主,您從小就沒見過王爺……。”
“就算沒見過!可是東豫王已死這個事實全天下人都知道!”小紫斬釘截鐵地說,盯著東豫王的臉,實在看不出什麼破綻來,特別是那雙異於常人的紫色雙眸,真讓人震驚啊!
冰澈不再接話了,咬緊牙關,雙目圓睜,一臉憤然悲傷之色。
東豫王卻緩緩地笑開了,笑容如同瀲灩的波光,襯托著那雙驚世絕豔的紫眸,讓人一時連呼吸都忘記了……
紫極殿
雲墨閉門不出,一個人坐在議事大殿的紫檀桌後,什麼都不做,只是看著某個地方出神。
紅色的影子從視窗掠進來,動作有些急促,竟把幾片白雪一併帶了進來,拂在紅衣之上,有些怵目。
雲墨抬起頭,目光中閃動著急切:“怎麼樣?真的……”
炎聆看了他一眼,低下頭:“無論身形外貌,神態舉止,都像到了極點……。”
雲墨身子一軟,倒在椅子的後背上,茫然地說:“不會的,我親眼見過屍身,我……。”
又是離別嗎(2)
“公子!”炎聆道,“或許有詐,還是再仔細查探一番比較好!”
“你都說像了,真的是皇叔,真的……。”雲墨語無倫次地說著,全然沒有往日的冷靜,一張臉上全是無助迷茫,有些孩子氣。
炎聆皺眉看著這個樣子的公子墨,也只能在心裡悄悄地嘆息一聲,無論多麼強大的公子,再遇到東豫王的事情時,總是會亂了分寸,像個小孩子一樣需要向別人求助,而似乎,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幫不了他,只有東豫王……
“皇叔,皇叔……。”雲墨喃喃地說著,眼眶漸漸紅了,他扶著桌子慢慢站起來,“我從未想過要你死……。”
“公子!”炎聆不顧身份,上前按住雲墨的手,“請公子務必冷靜,如果這是一個陷阱,那麼,小紫一個人去見他了!”
雲墨似乎有些回神,但是眼神依舊茫然:“你說什麼?珞麟不是在嗎?”
“太子的秉性您最清楚,沒有弄清楚東豫王的真實身份,他怎麼可能自己進去以身犯險?”
“該死!”雲墨低聲咒罵了一聲,直起身子,步履踉蹌地走出去,“他竟敢讓小紫一個人進去了!”
心裡沒來由地慌亂起來,小紫走時說過一定會回來的,可是此時此刻想起這句話來,為什麼像是訴說離別一樣?
炎聆快步跟上來,順手拿了一件披風給雲墨披上,道:“要說東豫王的身份確實值得懷疑,但是,他身邊跟著冰澈以及許多冰部殺手,所以屬下也十分疑惑,如果不是東豫王本人,誰有這個能力號令冰部呢?”
雲墨的眉皺的更加緊,每走一步,心中都會有一聲猶豫的質問:如果真是東豫王怎麼辦?
如果真的是東豫王,時隔這麼多年,皇叔還是一如既往嗎?既然他來了,那麼……阿薰呢?
外面悽風冷雪,雲墨已經顧不得再考慮些什麼了,不管這個東豫王是真是假,他都要在小紫身邊!
又是離別嗎(3)
桑影公主坐在房裡嘰嘰咕咕數落著冰部那些殺手的不是,一路走來,他們硬是把她和東豫王隔開,有時候她抬眼看東豫王一眼,他們都會做出要拔劍殺人的姿勢!
真是氣死她了!
珞麟一邊聽,一邊笑:“那麼,公主怎麼會和東豫王一起來呢?”
“哼!這就是緣分吧!”桑影說著,一臉嬌甜的笑意,“我本來根本就不打算來天朔的日曜城,只想去昶州和錦都看一看,我到錦都的時候,本想去錦都舊宮,聽說裡面有鳳凰的!誰知那守門的侍衛兇得不得了!竟不讓我進去!”桑影說著,一臉氣憤。
珞麟笑了笑,道:“錦都舊宮原本就是天朔的禁地,除了帝王之外,只允許一人進去。”
“東豫王?”桑影想也不想便說,“我早就知道了,那個地方,你們的天聖帝給了東豫王。”
珞麟點點頭,看著她:“之後呢?”
“之後?”桑影嬌媚的臉上悄然染上一絲紅暈,“正當我要和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