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裡翻攪,我身體在床上蜷成一團,我咬著牙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不想讓蔣沐聽到,也不想讓蔣沐看到我這副樣子。
我牙根都咬緊到開始麻木了,冷汗溼了蔣沐替我換上的衣衫,我不停的發抖,感覺自己快熬不過去的時候,蔣沐和肖與凡推門進來了。
“青瓷!”蔣沐衝過來,扳過我的身體讓我對著他,“青瓷!”
我緊閉著眼,只聽蔣沐對肖與凡說道:“快!鎮定劑!”然後只覺得手臂一痛,下意識地要掙扎,卻被蔣沐緊緊地按住。
“嗯……”我忍不住難受。
一針下去不到十分鐘,那些疼痛開始從我的骨髓上退去,那些藥劑麻木了我的神經,我抱緊手臂的手漸漸鬆開,眼裡無力地合著。
“這是頭一次,之後還會有,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我看還是送到醫院裡去吧。”肖與凡說道。
蔣沐看著我蜷縮的背影不吭聲,肖與凡又道:“他身體裡的嗎啡已經超過了人體所能承載的劑量……”
嗎啡……仲淳那天讓他的屬下注射兩倍的嗎啡給我,明擺著,就算是蔣沐要回了人,到底也不過是個快要死的人罷了。我有些瞭然,心裡卻又覺得難過。
“不,我不會送他去醫院。”蔣沐靜靜道。
“你不狠心他好不了。”
“他就是死也得死在我身邊!”
我和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