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日出來阻撓,眼看要功虧一簣,他只有捨棄那個不成器的柳涵劍了:“太子殿下,你不要誣衊忠良!想我蒼家為先帝立下汗馬功勞,又力助皇上奪位。四王爺雖然有錯在先,那也是四王爺的錯。你又有何證據說與我蒼家有關?”
柳涵劍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家的外公,將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難道自己就這麼被。。。。。。
“可世人皆心知肚明我那兩個小侍從,可是你蒼家塞進宮裡來的啊。”蒼雲翔一愣,當時小武小文入宮之時也沒報多大的希望,畢竟太子身邊的侍衛中也有他的人,怎料那太子偏偏兩個都要了。一直讓小武太子下紅蕤,卻毫無成效,想也知太子是心存戒心的。現如今,更是落得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皇上明鑑,那倆奴才確是由蒼家送進宮的,可是微臣哪裡來那麼大的本事,能夠指使的了宮裡的人?此事必有蹊蹺。還望皇上還微臣一個清白。”蒼雲翔一臉老淚縱橫地向柳寒塵哭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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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們出於蒼家,此事卻與蒼家無關。那她!”玉指輕勾,指著躺著的黃衫女子,“就算是大哥安排進水雲天,她今兒的行刺又與大哥有何相干?”想到柳寒塵肩頭那刺眼的傷口,墨葉最後一句幾乎是吼出來的。
眾人一陣悚然,不愧是皇上看中的太子,那氣魄威嚴絲毫不差於那高高在上的皇帝。柳青宇感激地看了眼七弟,雖然只是隨意的倚著,卻無意間透露著一種不亞於父皇慵懶與高貴,身上散發著不容小覷的危險氣息覷。那般氣勢與魄力面前,他就如滄海一粟。
眼看成功在即,豈容功敗垂成。蒼雲翔顯然是不肯罷休的,“皇上,剛剛那些信,您也看見了,大王爺二王爺結黨營私,想必是如今行刺不成,才會殺人滅口,鐵證如山吶皇上!”
結黨營私?柳寒塵禁不住嗤笑,那信中寫的什麼他也是知道的,青宇、月影怎麼也是皇子,雖說培養些自己的勢力,卻也有暗衛的監視,這都是他默許的。只可惜,如今被這老賊手中,倒也棘手。只是青宇、月影行事也是謹慎,怎會。。。。。。瞥過一動不動的柳昱廷,為什麼?
墨葉則看著遠處的夜空,那股漸漸逼近的熟悉氣息讓他嘴角掠過一絲勝券在握。“既然右相大人認為鐵證如山,何不讓大家看看?”柳寒塵不解地望著發話的墨葉,半信半疑地將幾封信函遞給李德貴。李德貴彎腰接過信,小心翼翼地走下去,遞給眾人。
雍親王柳寒月一副冰顏難得的大笑起來:“我說右相大人,難道是年過花甲,以至老眼昏花了?這種信也是罪證嗎?”將手中的信傳了下去,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不免發出幾聲輕笑。蒼雲翔卻是一頭霧水。
“你自己看吧!”柳寒月將一封信丟在蒼雲翔面前。蒼雲翔慌慌張張開啟,顫抖的雙手顯示他有多麼不可置信。“不過我那兩位侄兒的一些閒話家常,這兄友弟親的,怎在右相眼中就成了結黨營私,右相大人還真是老糊塗了!”
柳寒塵莫名的看著下面的騷動,又看了看身邊一臉自信的孩子,難道是他做的手腳?怎麼可能,什麼時候?居然能瞞過眾人的眼。
“不可能!一定、一定是做過手腳了!”蒼雲翔激動著,這信分明不是自己乘上的那封,“是你、一定是你!”
“狗急跳牆也得有個理兒啊。這眾目睽睽的,本宮連動都沒有動過,哪能做什麼手腳?右相大人切莫信口雌黃吶。”墨葉好笑地看著那惱羞成怒之人。不過一個小小的障眼法罷了,何需他動一根手指。
蒼雲翔無言以對,早氣得恨不得掐死眼前那笑得雲淡風輕的人。眼角瞥過仍跪著的柳昱廷,是了,他還有砝碼:“許是臣不小心,將信拿錯了。可是五殿下說的話,總不會有假吧。那日五殿下親口對微臣說,大王爺、二王爺有意篡位,微臣總不至連聽都聽錯了吧。”柳昱廷已是不足為懼,本打算今日除去涵書登基的兩大勁敵,如今卻被柳墨葉攪了這渾水。不將這朝中鬧得風風雨雨,他怎能罷休。
柳昱廷聽聞抬起頭,看著蒼雲翔威脅的眼,竟有些不願啟齒。
“昱廷,真有此事?”柳寒塵問道。今日的柳昱廷卻是頗為奇怪。
“當然沒有這種事兒了,是吧五哥。”墨葉突然站起身,走到柳昱廷身邊。柳昱廷看了看身邊謫仙般的七弟,他真的很想說是啊。可是。。。。。。一道私語緩緩響起在柳昱廷耳邊,柳昱廷睜大眼,卻發現身邊之人都全無反應,只有他聽見了?再看看一臉平靜地望著遠處的墨葉,難道。。。。。。
柳昱廷咬咬牙:“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