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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奉上茶水,退了出去。
宋淮喝了口茶,慢悠悠地道:“千層酥裡的那個人死了,忤作查過後,發現他是中毒死的,鋪子已經封了,爹爹在查案,我沒事做就先回來了。”
“死者的身份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祺郡王世子未來的小舅子,誠晉候的二公子庹炬。”
又是郡王府,又是候爺府,宋箬溪聽著就覺得頭痛,眨眨眼睛,“這個案子會很麻煩。”
宋淮贊同地點了點頭。
“有線索嗎?”
“有,還很多。”
“說來聽聽。”宋箬溪頗有興趣地道。
“他在五天前來廣陵府的,進城時,跟一個莽漢發生了點衝突。”
“多大的衝突,會讓人下毒毒死他?”宋箬溪皺眉道。
“四天前的晚上,他又與一個人發生了點衝突。”宋淮隱去了庹炬與人起衝突的地方,那種下賤的地方,不能說出來汙穢了姐姐的耳朵。
宋箬溪咋舌,這人真是個惹事精,挑眉問道:“三天前,他不會又與什麼人發生了點衝突吧?”
“三天前的中午,他與人在酒樓爭搶位置,把人家的頭打破了。”
宋箬溪雙手支著下巴,“接下來的這兩天,他又做了什麼好事?”
“兩天前,他在街上打翻了幾個小販的攤子。昨天,他很老實,呆在祺郡王府,沒出來,今天去醉仙樓吃了三隻醉雞,然後去千層酥喝茶聽曲,然後就突然倒下,然後就死了。”
“爹爹會怎麼處理這件事?”
“讓捕頭把這幾個與他有衝突的人全部抓來問話,再派人往京中給誠晉候府送信。”
“在案子了結前,爹爹會很忙,我不能出去爬山了。”宋箬溪噘嘴。
宋淮壞壞地笑道:“姐姐,家裡有假山,你爬假山好了。”
宋箬溪瞪他,“我才不要爬什麼假山。”
“姐姐,你怎麼不吹那個口琴?”宋淮岔開話題。
“我吹笛子吹得不好聽嗎?”宋箬溪斜眼看著他。
“好聽,宛如天籟之音。姐姐,過幾天,我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