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他還替她準備晚餐,她卻沒回來……這是什麼滋味?悶透了。
他走進裡頭再點起一根菸,直覺天氣悶透了,悶得渾身不對勁,讓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他心浮氣躁地靜不下心,更無暇思考明天的公事,腦海裡盡是揮之下去的帶淚神情。
他為什麼要為了她把自己搞得這般心神不寧,放任著她影響著他的生活?
事情不該再這樣下去,非得再想個法子不可,絕對不能再讓張柏瑄住在這兒,最好連工作都辭掉,完完全全地將她丟出他的生活之外。
或許這麼一來,他便會覺得舒服一些。
是這樣子嗎?真是這樣子嗎?
為何他向來善於分析和計算的腦袋卻在這當頭起不了任何的作用?就連問題出在哪兒也都不知道。
喀的一聲,扭開門把的聲音傳來,長正東瞬間收回心神,等著門外的人躡手躡腳、鬼祟地踮起腳尖走來。
張柏瑄一見著長正東便衝著他一笑,笑容有點靦腆,但看在他的眼裡,還帶了些許的心虛。
“你還沒睡?”她乾笑著。
她以為拖晚一點再回家,應該就不會遇見長正東的,可……已經兩點多了,他怎麼還沒去睡?
據她瞭解,他可是不參與任何應酬的,下班之後便是待在家裡,時問一到立即上床:他常說每天的公事都必須要眾精會神,要是沒睡好就集中不了精神,很容易搞砸公事。
所以照道理說這個時候他應該睡了,難道是在等她嗎?
“你上哪兒了?”話搶先一步說出口,長正東隨即微惱地氣自己怎會用這等門吻問這種白痴話。
她都多大的人了,她和他又是什麼關係?她想上哪兒便上哪兒,他憑什麼約束她,甚至是詢問她?那是她的自由,不是嗎?
“我……”
“和顏序弘出去了?”他脫口問著。
他不假思索地問出自己的疑問已經不像他的作風了,但是不像又如何呢?話已經問出口了。
“嗄?”她呆愣住,“我為什麼要跟他出去?還有,你怎麼會知道他?”
聽他說話的口吻,好象知道顏序弘是她的前男友,她曾經提起過嗎?她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這種話,除非是……
長正東撇了撇嘴道:“你昨天喝醉時說的。”
果然……
“那你知道他是我的前男友囉。”他冷淡地別開眼,但張柏瑄懂他的意思,便白顧自的說:“既然是這樣,你應該知道我已經跟他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