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同意,私自離開可是要扣薪水的。”
牛淡撇撇嘴說:“你得了吧!你壓根就沒付給黃毛薪水,大概黃毛也是破罐子破摔了……”
黃曉明可是領薪水的,這樣的話他可說不出來,於是解釋道:“你還好意思說,人葫蘆娃大老遠來這裡,你丫都不陪他們逛一逛,還好黃毛那貨比較開朗,要不然你的面子就丟了。”
我不禁汗顏,貌似我早上打了電話詢問的,於是掏出手機,果然有許多未接電話。此時大概也不適合回電,明天抽空看看又沒時間,到時候帶大夥出去逍遙一下。
於是叮囑了黃曉明和牛淡幾句,我便回到了沙發上,為了不影響他人睡眠,為了不影響和諧的生活,我決定今天睡沙發。
偷偷摸摸的回房間洗了個澡,穿上了寬鬆的大褲衩,我便在沙發上和衣而睡。
在夢裡,我看到了幻想那貨,只見幻想留著一個七分頭,頭上油光水亮的,穿著一件泛黃的白色吊帶衣,嘴角叼著一根菸屁…股,就跟國民時期的特務頭子一樣打扮。不過從幻想那猥瑣的神色,以及那銀靡的氣勢,活脫脫一個流氓,特務頭子顯然要比現在的幻想高尚得許多。
幻想惡狠狠的吸了口菸屁股,撥出一股刺鼻的氣味,霸氣十足的問道:“我,你丫不想混了?難道想馬上領飯盒?”
睡夢中的我立馬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臉鄙夷的說道:“臥槽!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宅男,你自己有惡趣味就算了,為什麼老要給我套上種馬的光環?”
幻想微微一愣,隨即怒道:“你丫還敢廢話,為啥你不按我安排的橋段走?難道對那些不滿意?你也要體諒我,現在寫手不好當的,我一個月就能混個全勤獎。五百塊啊,真的只有五百塊,我都要吃醃菜度日了。每個月稿酬一發,水電要錢不?網費要錢不?吃飯要錢不?大便也TD要錢!”
見幻想說得如此悽慘、如此的動情,我一時找不出話來反駁,寫手確實不好當。尤其是靠稿費為生的寫手,再加上這年頭寫書的人比看書的人還多,要不是幻想本著‘勝者為王’的心態,我早就練葵花寶典去了,那時候飯盒我早就領好幾個了。
最後幻想似乎也覺得自己寫的橋段怕被和諧,在我承諾不日之後繼續套上種馬光環,幻想才糾結的從我夢中離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漸漸的醒了過來,最近我總是起的比較早,無論是不是在遊戲裡奮戰多事,無論我是不是跟芳子等人展開過攻堅戰,七點我都準時起床。
我側身挪動了一下,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一張床上,床上放著幾條紅色的事物,看床沿的距離,分明就不是我那超級大床,而且床頭還放著一隻麥兜布娃娃。
我頓時大驚,驚駭的在床上坐了起來,環視四周,我竟然出現在了李雪她們的集體房間。
我迷迷糊糊的回憶昨晚,記得李雪帶著眾姐妹去免費體驗葫蘆娃的好客,這些由於跟我生活久了,深得我的真傳,只要有便宜就佔,只要自己不吃虧。
我驚駭的問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已經醒來的單寶君說道:“我不知道呀!”
於是單寶君自顧自的梳理自己那猶如瀑布一樣的流海,完全無視了我。
張小花此時從門外進來,完全當我透明的,徑自的在我身邊擺弄著麥兜布娃娃,我徹底的無語了,我到底是怎麼進來的,還有這些是什麼時候跟黃毛進來的?
只見陸續起來的全然不管我的內心想法,殘酷得不得了,而每當我問起,小美女們都是同樣的表情,茫然的聲稱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最後被我問得不耐煩了,索性說是我自己進來的,天地良心,我這麼一個純潔的人,怎麼可能會擅闖美女的房間?再說我不純潔,我有七個老婆,怎麼說我的應付功夫已經是杯水車薪,哪裡還有膽量繼續招惹這些美女?
看來唯一知道真相的就是跟美女們一起回來的黃毛,此時黃毛估計正在自己房間睡得跟豬一樣,估計想問也問不到。
我頓時為自己怎麼走出房間感到糾結了,大搖大擺走出去?那無疑要被黃曉明和牛淡,以及我的小舅子鄙視死,那毒辣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人能抵擋的。猥瑣的躲出去?那樣也不好,要是被芳子或者黃欣發現,還有那彪悍的凌黛玉,不死也得脫層皮。
最終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用床單鉤到陽臺上去,然後爬過去。
於是我在李雪的幫助下,成功的把床單拋到了陽臺上,由於有李雪當內應,李雪把傳單系在了圍欄上。
我戰戰兢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