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出現加更字樣,實是失誤,在這裡無語表示萬分之歉意!)
共和12年3月6日西北時間3時25分,
此時距離離天明還有很長時間,漆黑的東海洋麵上夜幕低垂、朔風怒吼。
迎著西南風逆風前行的艦隊排成了航行隊形。兩艘航空母艦居中,排成兩路縱隊。在航空母艦外四角上,有兩艘袖珍戰列艦和兩艘裝甲巡洋艦,在核心艦群的四周是六艘鎮海級驅逐艦。在這些艦船周圍,還有六艘驅逐艦擔負艦隊警戒。
此時的航空母艦上已經被做好攻擊準備的飛機,按先戰鬥機後攻擊機的順序,排列在起飛線上。飛行員們早早的就集合在飛行員待機室裡,等侯出擊的命令。
東海洋麵風浪並很大,以高速行駛的航空母艦相當平穩,任何人都知道這是一個進攻的好時節。在漆黑的洋麵上,艦尾後邊劃出一道白色的、逐漸向寬展開的長長的航跡。航母甲板上的地勤人員,正盡著最後職責,為即將出擊的戰鬥機作著最後的檢查。
空襲航空隊總指揮官烏爾明身上穿著碣色翻毛皮飛行服,飛行服的衣領處露出些許白色綿羊毛,依如過去一樣,他的脖間圍著那條妻子親手織制的花格圍巾,當然這條圍巾並不是早些年用轉子發動機時,為擦拭甩在臉上的機油所用,只是妻子的一片心意而已。
他來到作戰室,望著面色凝重的凌霄。
“報告長官,我們要出發了!”
“嗯!”
凌霄站了起來,摘下手套緊緊的握著烏爾明的手。
“全靠你們了!”
這句話帶著一語雙關之意,對於海軍而言,這次奇襲,意味著海軍將一雪甲午之恥,而對於凌霄而言,他們的攻擊將為自己擠身艦隊司令官加上一筆重重的籌碼。
在兩人起身朝飛行員待機室走去時,凌霄並沒有和過去一樣走在前方,而是向後退了一步,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請!”
無論是他抱著何種心態看待這次攻擊,但這種舉動卻是出自於對“死士”的尊重。
在數盞節能燈的照耀下,待機室內一面白色,因為待機室並不寬敞的原因,很多飛行員都站在坐位間的過道上。掛在的待機室內牆上黑板上,寫著此時旗艦的位置:佐世保以南二百零三海里。
“立正!”一進待機室,烏爾明即喊起口令,率領所有飛行員向凌霄敬了個軍禮。
回禮的凌霄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些乾澀,面對著這些年青的飛行員,凌霄的心中有些愧疚,和他們純潔的理想相比,自己似乎是太過於齷齪了!自己更多的是將這次進攻視為擠身艦隊司令官的籌碼,而他們……
“諸位……按原定命令出發!”
“敬禮!”
在飛行員衝出待機室時,站在甲板上的地勤人員隨著一聲口令聲,同時向著飛行員們行起了軍禮,他們視線隨著飛行員奔去的方向而轉動著,此時並沒有太多的言語,所有的一切都在這一個軍禮之中。
烏爾明是最後一個的離開待機室,正準備朝自己的飛機走去時,他看到在飛行甲板上,自己的老朋友站在那,面色嚴肅的看著自己,兩人會義的笑了笑,都沒有說什麼,一切都是心照不宣。
“知道嗎?如果可以,我願意和互換角色!我降一級,你升一級!”
握著烏爾明的手,方成博不無羨慕的望著自己的朋友。
“你拿老婆和我換,我也不願意!”此時的烏爾明依如過去一樣,似乎並沒有戰前的緊張。
方成博笑了笑,狠狠的砸了一下烏爾明。
“我沒老婆,你知道的!等打完這一仗,把你小孩姨介紹給我,咱們兩做連姻!”
“成!只要我活著回來!小孩姨就是你的了!”
兩個葷男人之間的葷話,似乎和戰鬥並沒有什麼關係。
艦橋上,海風颳得嗚嗚直響。飛行甲板上一片忙碌之色。天空仍舊是一片漆黑,看不到那水天一線。
和朋友告別後的烏爾明,向聚集在飛行指揮所的人們打了招呼,算是和他們告別了。
“祝你馬到功成!”
“雪甲午恥!”
在人們的問候聲和激勵聲中,烏爾明朝著自己的飛機走去。他的那架總指揮官機的尾翼塗著紅黃相間的油漆,即便是在夜裡這兩種顏色也同樣非常醒目。
來到艦橋的方成博看到艦隊指揮官凌霄和一眾幕僚正站在那裡,目送著航空隊的出發。
“長官,您看,大家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