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肺都要氣炸了。”
“老天對二哥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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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絮絮地說著,眾人卻無不為之色變,猜也猜得出這老豬在打什麼主意。
果然,就見他上前掀了薄被,伸手揪定楊戩衣襟,半拖半抱地,直接便將人拽下了床來。
一聲悶響,豬八戒一隻手吃不住勁,楊戩大半身子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他愣了一愣,加勁上拎,楊戩身子已完全癱瘓,衣襟被強行拎起,手足卻軟軟垂下,分毫由不得自己。
頓時,楊戩一直平靜的臉色,驀然便變得鐵青。
劇烈的嗆咳聲裡,人人都看出他竭力想控制住四肢,卻是連強撐起軟垂向後的頭頸,都復已無能為力。
豬八戒知他傷得極重,卻沒料到真到了動彈不得的程度,一呆之下,頓覺自己這行為和出家人的身份頗是不合。
急切之餘,他的話裡便帶了幾分辯解之意,大聲向門外叫道:“嫦娥妹子,咱們的顯聖真君老想著見你一面。”
“我說,哥哥我是出家人,慈悲為懷,怎麼也得與人方便不是。好妹子,看在哥哥的份上,你就勉為其難一回吧!”
緊上幾步,他大開屋門,將人從床邊拽了過來。
鏡外的嫦娥不禁一個哆嗦,院中自己那娉婷的身姿,終於如記憶中那般,出現在眼前了。
“豬八戒太欠揍了。”
“真想打死豬八戒。”
“為什麼他們要如此羞辱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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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天犬疑惑的慢慢走近床邊。
它嗅了嗅楊戩的手,那是它所熟悉的味道,是它苦苦追尋的味道。
它用頭蹭了蹭那隻手,那手被蹭的微微晃動。
哮天犬舒服的眯起了眼睛,享受著被撫摸的幸福。
楊戩感受著掌心溼漉漉的毛髮,本來就不擅打理自己的狗兒,如今的毛髮越發粘澀,甚至糾纏打結。
楊戩微微蹙眉,為何哮天犬化回原形到此,又為何如此的狼狽?
他不知道哮天犬緣何而來,卻只希望它立刻離去。
他不想哮天犬看到他此刻的樣子,即使哮天犬已經失憶了,他也不想它見到自己如此的模樣。
手指忽然觸到了柔軟之物,那物轉動了一下,該是哮天犬的耳朵吧。
哮天犬親暱的嗚嗚低呼,將耳朵溫順的後貼。
它抬起頭,輕輕叼起楊戩垂在床邊的腕子,前腿跪在床沿,將他的手小心翼翼放在胸口。
哮天犬仍低著頭。它本能的想親近這個人,卻不敢大膽地與之平視。
於是,它的目光落在床上。床上僅有一單薄至極的破被褥,黑色的棉花從拖線處翻出,散發著濃重的黴溼味道。
被褥上還零散的落著食物的殘渣,粥汁的殘痕,還有黑色的鼠屎散在床沿。哮天犬見此情此景,心如刀絞一般。
它膽怯目光順著那人的胸口往上移,一寸寸,一寸寸地往上移著……
“還是哮天犬忠誠。”
徐文感嘆道。
“沒錯,我哮天犬是主人最忠實的寵物。”
哮天犬道。
“我也要養個像哮天犬一樣忠誠的狗。”
陸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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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山老大看著跪著的眾家兄弟,他的拳緊緊的攥著:“老四,這鎖妖鏈是二爺親手做的……送與你我兄弟防身。”
“你們用它對付哮天犬,讓二爺看著,讓二爺看著……”
忽然,他說不下去了,提起的拳頭重重砸在自己的胸口。
鏡中,哮天犬已經被鎖妖鏈勒的翻出白眼,但爪子仍然拼命抓著。
梅山老五趕緊按住他,生怕他把自己的脖子給勒斷。
哮天犬已不是第一次走失,這兄弟倆早就配合默契,老五拿了哮天犬後,老三手腳麻利的取出萬寶囊將其裝入。
這萬寶囊亦是楊戩賜於梅山兄弟的寶物,任哮天犬如何掙扎,都無法破囊而出,但囊內靈氣棄沛,卻有著安撫他心神之效。
“哮天犬別鬧,我們一會兒就回家了。”
梅山老三老五笑著拍拍亂動的萬寶囊。從頭到尾,兩兄弟都不屑看床上無恥小人一眼,他們拿了哮天犬出門踏雲就走。
不該來的,來了。
不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