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非得這麼對我!”
失去理智的人力氣總是出奇的大,更何況陸安斌現在已經陷入半瘋狂狀態,田苗試圖掙脫他的桎梏,卻始終徒勞無功,只得勉力鎮定下來與他周旋:“你冷靜點陸安斌,整件事我根本就不知情,我對天發誓從來沒騙過你。”
“我憑什麼相信你,你回到家整天跟那小子在一起,誰知道你們兩個都有些什麼勾當,我TM真是個傻X,成天捧寶貝似的捧著你,到頭來我得到什麼了?連你一句好話都得不到,我就是太慣著你了才會這樣,早把你給辦了不就什麼事兒都結了!”
“陸安斌我跟你說,別因為一時衝動作出讓自己後悔終生的事兒,你也是警院出來的應該比誰都清楚,犯了法的人最終都逃不過法律的制裁!”田苗警惕地盯著陸安斌臉上的表情,捕捉對方內心每一個變化。
“現在跟我說這些都沒用,你沒聽他剛在電話裡說什麼?反正法律已經不可能放過我,我還在乎個P啊!”陸安斌激動地開始撕扯田苗的上衣。
“放手你,放開!”田苗拼盡全力跟他在沙發上扭打起來。過程中陸安斌居高臨下,田苗的位置處在劣勢,腿又被他用膝蓋抵著,拳腳施展不開,便有些落了下風。陸安斌很快將她完全按住,欺身壓了上去。
田苗在厭惡的躲閃中急中生智,高聲質問他:“陸安斌,你丫口口聲聲說你愛我,你就這麼對你愛的女人?!誰要被你愛上真是她最大的不幸,因為你這種人根本不懂愛,不配說愛!”
陸安斌停下手中的動作,惡狠狠地瞪視著她:“誰說我不懂愛,我給過你機會,全心全意的對你,可你是怎麼對我的?是你做事兒太絕,把自己的後路給斷了!”
“你那不叫愛我,你不肯對我放手只是你心裡的不甘心在作祟,真正愛一個人是不會計較有沒有回報的,更不會捨得傷害對方,所做的一切只想讓對方好,你最愛的根本就是你自己!”
“不可能,我明明已經愛上你了,我對你的感覺跟對別的女人完全不同……”陸安斌的目光中出現了片刻的迷惘。
要個就是這個效果!田苗抓住這個機會,猛地出腳將他踹到一邊,起身就要往門的方向衝過去,結果卻被及時反應過來的陸安斌拽著胳膊扯回去,後腦無意中撞在沙發堅硬的邊角,疼得眼前一片發黑。陸安斌趁著這個機會重新將她禁錮住。
上衣被撕開的一刻,田苗的精神終於臨近崩潰,淚順著眼角緩緩流進凌亂的鬢間……
“跟我走吧,待會兒會有車來樓下接我,跟我一起去澳洲,我保證以後都會對你好。”陸安斌的心有些微微的刺痛,不忍看她這副模樣。
“你要是還有點良知,現在就放了我……”田苗一手護在胸前,一手胡亂地推拒。
“我放了你,誰來放了我?”陸安斌冷笑著反問。
田苗不再對他抱有任何期望,似乎放棄掙扎般合上雙眼。當陸安斌伏在她脖頸間胡亂啃噬的時候,她的手一點點挪到後面的窗臺上,從剛才她就注意到,那裡擺著一排花盆……陸安斌,你TM就等著跟我同歸於盡吧!
“砰!”的一聲,門忽然被人從外面猛力撞開,一干警察衝進屋內,將正欲為惡的男人迅速制服。
謝清江是緊跟在警察後面進來的,當他看見田苗衣不蔽體的樣子,立刻明白過來剛才發生了什麼,失控地衝上去就要狠揍陸安斌,被旁邊四五個警務人員一起攔住。
按照規定,田苗必須跟著回去總廳做筆錄。
謝清江走到沙發旁邊,脫下外衣將滿面淚痕的人緊緊裹著半擁在懷裡,扶著她起來一步步走出門外。
……
從警局出來,天已經黑了。
謝清江護著田苗走到路邊,揮手攔了輛車。他一步也不敢再離開她身邊。
“都過去了,就別想那麼多了,我們現在就回家。”坐在車裡,謝清江看見田苗精神恍惚的模樣,忍著心痛寬慰她。
田苗搖了搖頭,忽然一臉懇求地望向他:“我現在心裡很亂,今晚別回去了,成麼?”
謝清江怔了怔,將她護得更緊:“沒事兒,你不想回咱們就不回,你想去哪我都陪著你。”
許久,悶悶的聲音從胸口處傳來:“我現在哪也不想去,就想找個安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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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江帶著田苗去了賓館,在前臺開了兩個房間後,將人領上樓。
進了房間,他讓田苗先在床邊坐會兒,自己去給她叫了一杯熱牛奶。
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