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上一愣,“病了?”
玉妮似乎很不想回答這麼一個問題,急忙轉移話題,“皇上,人家麗妃就可以讓念青進來陪著,臣妾身懷龍種,可否讓臣妾的孃親入宮來。臣妾實在是想念,這幾日都沒有胃口了。”
皇上蹙起了眉頭,嶽鈴剛剛被廢,按理說也只是宰相的侄女而已,怎麼入得了後宮。這事就算自己許了,怕也是要引起母后皇太后的不滿,他笑著說道:“這事日後再議,等你懷胎九月的時候,朕一定會下旨讓你娘入宮來的。”
不知為何,和玉妮在一起,總覺得話題太少,如今,她又懷孕了,皇上自然不能久留,起身就去了養心殿。
然而,就在皇上一腳踏出又春宮之時,又春宮響起了裂碗碎玉之聲,緊接著是端木玉妮的一聲怒吼,“滾,都給我出去,憑什麼那賤人就可以讓小賤種入宮陪著,我卻不能讓我娘入宮,我還懷著身孕!”
下人們嚇了一跳,但這種戲碼在又春宮已經屢見不鮮了。宮女太監們縮著腦袋走了出去,深怕就這麼一砸嗚呼哀哉了去。
很快,屋中就剩下端木玉妮,彩月,彩霞三人。
彩月怔怔發起了呆來,腦袋裡只有剛剛幫著皇上佈菜時,皇上不經意碰到自己指尖那一瞬間心悸亂顫的的感覺,她的心再次飛躍了起來,兩頰又泛出了紅暈。
彩霞看得了然,眼中閃出一道微芒。
一隻白鴿從宮中飛出,就在要越過高高的宮牆時,被一侍衛攔截下來,那侍衛手臂上掛著一把刻著葉子的小彎刀,那白鴿撲哧了幾下,就老老實實呆在他的手心裡。侍衛掏出白鴿足踝上的紙看了下,瞭然一笑,便將那紙條放回原位,放飛了鴿子。
侍衛徐麟看那飛走的鴿子,心裡暗暗一嘆。怕是又有一齣戲要上演了。
那白鴿一路不停,越過了一個刷得硃紅的門,那門匾上赫然寫著宰相府。
鴿子停在了一個半敞開的窗前,窗下襬著一小撮的玉米粒,屋子裡的女人正點著香,轉頭見那白鴿,那微微恢復了血色的臉上掛了笑,這人正是被休離的前王妃嶽鈴。
她笑著開啟信紙,“娘,皇上對齊悅那小賤人似乎還有感情,娘,快想辦法入宮來幫我。”
還有感情?
嶽鈴臉色一冷,她說過,只要有她嶽鈴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