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異香飄入這鬼氣森森的牢獄,兩個獄卒完全沒有察覺這抹飄香,兀自聊著,“這女兒紅可是上好的佳釀。來,兄弟喝兩口。”
“嘿嘿,你早上可是立功了,貴人賜了你好酒,兄弟我也跟著沾光。”
“哪裡算功勞,那小子死活不認罪,這事情也司空見慣了,何必再言功勞,來,再來一碗。”
這話剛落地,那蘊滿了酒香的碗哐噹一聲落地,兩獄卒均雙眼模糊,噗通趴在桌子上深睡了起來。
一縷黑衣陡然出現,那雙黑曜如葡萄的雙眼霎時發出陰冷的氣息,緊盯著那飄著濃香的女兒紅,嘲諷的笑掛在了嘴角,梁波的命就值這一罈女兒紅?
黑衣男子睥睨著石牆上的血跡,神情冷冽,再次看向地上,解了其中一個獄卒腰上的鑰匙,他走向了那件散發著濃郁的令人作嘔味道的牢房,廢舊的鐵鎖鎖在門欄上,一陣血腥味襲來,讓人作嘔。
黑衣男子睥睨著石牆上的血跡,神情冷冽,再次看向地上,除了一團亂的雜草並無再多的痕跡。
突地一陣腳步聲傳來,男子眯起了眼,瞬間躍上了梁。
“快,有人闖天牢!”一人大聲一喝,瞬間腳步加快,迅速來到牢房。
“給我搜!”話畢,牢房內哭喊的聲音突地落了下來,犯人都縮了身子,小心熠熠看了幾眼,又迅速低頭。
驀然,西邊牢房那傳來獄卒的慘叫,所有人警惕了起來,均朝著西邊而去。
一道黑影一掠而過,迅速消失在天牢口。
眼尖的獄卒頓時喊了起來,“人跑了,快追!”
隨之各舉砍刀朝外追去。
男子蹙起眉頭,臉色陰鬱,見綠柳邊的高牆,快速翻身,身子縮地一下就消失在夜空裡。
一陣風捲起幽簾,男子匍匐著身子,隱藏在屏風後。
屋子裡很靜,除了偶爾的水聲漣漣,幾乎只剩下淺短的呼吸聲。
一抹嬌豔的身影在燭火下尤其紅潤,他眼眸一顫,正要出去。卻問道一股熟悉的奇香。他腳步一移,冷魅的雙眼細細看那女子的側臉。
長髮染溼,貼著她殷紅的豐潤的唇,唇邊那甜甜的梨渦像淬了蜜。
她輕笑著潛入水中,絲毫未知屏風後有一人雙眼眯緊,正一步步朝這兒走來。
念青在水中憋足了氣,終於忍受不住,刷一下就撥出水面,指尖的水丟擲一個美麗的弧度掃了出去。
“身材不錯。”溫厚的嗓音讓這個安靜的屋子頓時變得曖昧非常。
念青愣了下,本能地張嘴,男子上前,大手攬起她一絲不掛的腰,一手堵上她的唇,她嗚咽一聲,水眸不敢置信看著這蒙面的男子。
男人扯下面巾,惡劣挑眉,“丫頭,腿勾上來,別掉下去了。”
念青只覺得渾身都燒紅了,登時瞪了他一眼,“你怎麼在這?”
男人見她不配合,大手一撈,念青只覺得心跳失去了頻率,撲通撲通就要跳出嗓子眼了。整個人一絲不掛掛在他身上,他卻是面不改色,只是拖著她的手緊了緊。
他盯著眼前的女子,眼眸中閃過一絲激賞。女子膚如凝玉,潤白細滑,隨著她的緊張暈出薄薄的一層緋色。他惡劣一笑,“今日,我不打算回府了,就在這歇息了。”
說著,他轉向床邊,念青一陣輕忽,“不要。”
屋外小藝子聞言,立刻敲門道:“三小姐?”
安平侯薄唇輕勾,微微一笑,兩手再次加緊了力道,兩人一倒,只聽得床咿呀一聲響,念青一聲悶哼,立刻掀開被子躲了進去,只露出一截小臉,怨念地看著安平侯。
小藝子聽見裡頭砰一聲,緊張地再次問了起來。
念青憋足一口怨氣,對著外頭喝道:“我睡下了,沒事!你且去歇息!”
小藝子本還有幾分猶豫,念青再次喝了一聲:“還不去?”
他不敢停留,轉身出去。
男子呵呵一笑,高大的身影俊美無鑄,念青一臉警惕,見他轉身而去,她微微舒了一口氣。
回來之時,他手上多了一條軟紅毛巾。
“過來!”
念青搖了搖頭,小獸一般嗚咽道:“我自己會擦。”
男人挑眉,眉間瞬間有了一分不悅,再次道:“過來。”
念青無奈,動作卻是溫吞吞,好不容易移到他身邊,被子輕輕一扯,露出內裡春光。她趕緊一扯,臉色尷尬。
男人抱過她,大腿一移,瞬間,念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