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所除他之外,唯一已知的……人類,怎麼也得打好關係啊,不說各種的靈藥,就是有甚麼心法可以傳授就好了,他也可以成為超人一般的存在。
「帶上你太慢了。」海藍斷然拒絕。
米多米的玻璃心碎了一地。
海藍其實也沒有去多久,沒一會兒就回來了,手上只拿著兩張符咒,米多米圍著打轉,也沒有找到其他的東西。
「就這張兩張?難道是傳說真的傳送符?!」米多米興奮地說。
「傳送符是甚麼?」海藍問:「是神棍的新品?」
不對啊,米多米又沒辦法找到那個神棍,怎會知道他研究了甚麼東西。
「在遊戲中有傳送符的話,咻一聲就能從這個城市傳送去另一個城市,不過押鏢時真不能用了。」米多米解釋。
「那是遊戲。」海藍看米多米的眼光就像在看智障一樣。
「連你們這些妖怪都出現了,遊戲裡面的東西出現又有甚麼奇怪。」米多米非常不服氣。
「我不是妖怪。」海藍說:「我是……」他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轉了話題:「既然有時間,那我們現在就出發,午飯去那邊吃就好。」
「哦哦!沒問題!」米多米相當爽快地去拿揹包,心中也很期待那兩張符的效用,是天上飛的?水裡遊的?還是陸上走的?
要是飛行符就好了,他也能嘗試自己輕身飛翔的感覺。
結果海藍讓他把兩張符吃下去……雖然覺得怪怪的,米多米還是照著吞了下去,然後眼前一黑,頓時失去了所有知覺。
等到醒來時他已經躺在賓館的床上,身上涼涼的,讓米多米狠狠地打了幾個哈啾。
海水的腥臭味在他鼻子裡繚繞不走,米多米動了動,渾身無不是痛的。
把道袍脫了下來,全身有幾處青青腫腫的,尤其手臂那裡還有擦傷,都流血了!
QAQ他昏迷時,海藍到底幹了甚麼?!
坑爹呢,背脊手腳都好痛……
環顧了賓館一週,海藍並不在。
米多米怒火中燒,直接往浴室跑過去──那條喜水的魚妖肯定在有最多水的地方!
一走進去,果然見到海藍泡在浴缸裡,懶洋洋地靠在一側睡覺。浴缸太小,根本裝不下整條魚,於是有大半的魚尾巴都晾在外面,時不時輕輕地甩一甩。
米多米走進來時,海藍就有所警覺了。
他睜眼開始,淡淡地說:「你醒了?」
米多米原本還怒火沖沖,但在海藍冷淡的目光注視下,火氣頓時被澆滅了大半。
他支吾了一會兒,指著手臂上的傷口弱弱地問:「怎麼……變成這樣了……」
而且傷成這樣道袍也沒破,那是多奇幻的事啊=口=那件道袍,莫非是甚麼法寶?
海藍往他手臂看了一眼,不太感興趣地縮回水裡:「剛才拖你時撞到了海底的小山,也沒多嚴重啊,人類的身體太脆弱了。」
「……」撞……撞山QAQ
是他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快來人告訴他並不是好嗎?
他能活下來真不容易!!為甚麼他會以為這群妖怪會好心地對待身為人類的他啊?!早知道他應該﹑應該堅持獨自坐長途巴士過來,也好過被這樣虐待!
虐待他的魚妖還一副‘你們人類好弱啊這種小事都受傷真不應該’的態度!
米多米覺得自己好淒涼……
「還不去上藥?傻站在哪裡看著我傷口又不會好。」海藍不耐煩地說,他倒是有方法讓米多米立即癒合。可是米多米是誰啊?就一個人類憑甚麼讓他那樣盡心照顧?
就像這次他明明有更好的方法,但還是跟衡陽隨便討了一張昏睡符,一張避水符就算了,直接輕身拖著他的衣領上路,要是海藍再盡心點,讓衡陽給米多米畫個陣也不至於撞山時真的把人撞到快殘廢了。
很明白海藍討這兩張符的目的﹑一是等拖行時方便點,二是免得米多米一路上唧唧歪歪的亂叫一通。
米多米很委屈:「傷口這麼大……」
「血不是止了嗎?還怕甚麼?」海藍不明白。
……還會感染之類啊親!你連傷口都沒給我洗!
「QAQ哼,我要洗澡。」米多米說。
「不行,你別處洗。」海藍泡得正高興,怎會把位置讓給米多米。
米多米敢怒不敢言,只能拿著自己換洗的衣服去找了賓館的服務員,頂著一身臭味,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