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半憩在沙發上了。他咯咯一笑:“他說他生理期,心情不好,不准我惹他。”
石悅說完,自己又笑了好一會。“——哎王曉,你說男人也有生理期嗎?”
王曉真不知道該怎麼應付眼前這個人,說他是大人,可是好像身上還有一點孩子氣。“呃……應該有吧,你看看你每個月哪幾天心情特差,那就差不多了。”
石悅一下眼睛睜的很大,驚奇的說:“真的啊?真的有啊?”
“…………我胡編的。”
“啊呸!大騙子!我都信啦!!”
…
餃子包好以後,在石悅的強烈要求下,王曉總算允許他搗蒜醬。不過他做起來不太熟練,大蒜被他砸的滿廚房地都是,王曉覺的全家都一股蒜味。
還好除此之外一切順利,餃子整整五大盤,韭菜豬肉蝦,石悅看的兩眼放光。吃飯時王曉又裝作不經意的提起了秦早,還好石悅依然一臉義憤填膺的樣子,沒什麼不正常。
吃完飯快到九點了,石悅就趕著回家。王曉也沒有留人住宿的習慣,也沒太客氣。王曉給他送到車站,看著車開了,才一個人慢慢踱回家。
華洛陽不和自己聯絡,卻和石悅聯絡,而秦早平時除了王曉之外,也沒什麼親近的朋友。這兩個人怪一塊兒去了,為什麼出了這件事,單單不肯和自己商量呢?
王曉皺起眉頭,腳步慢了下來。——那會不會是……他倆互相聯絡著,希望可以找到沒有王曉在中間連線,卻能相處的方法?
王曉覺的心裡一直堵堵的感覺突然消失一點了。他仰起頭,腳步輕快起來。
…
週四的時候,王曉正上課呢,突然接到了石悅的簡訊。
'王曉!!T T'
他有點莫名其妙,這簡訊就是似乎飽含辛酸的叫了一聲自己的名字,誰知道石悅又抽什麼風。
下課後王曉就給石悅打了個電話,那頭接的很快,上來就拖長音哇哇:“嗷——你怎麼這麼慢才回電話!”
王曉聽他精神十足的樣子,放下心來。“幹嘛啊,我剛才上課呢。”
那頭哦了一聲,然後吭吭哧哧的,好半天沒說話。
王曉看了看錶,說:“怎麼啦?快點,我等一下還有課呢。”
石悅一下急了:“哎哎,你等等!那個,我現在在家,今天沒去上班。”
“怎麼啦?病啦?”王曉開玩笑的說。
誰想石悅居然嗯了一聲。“怎麼辦呀?我不敢打電話告訴我爸媽…我的手上全都起皮了,還有泡泡。我媽以前說過我好像對動物身上的什麼什麼細菌過敏……”
王曉一愣,趕緊說:“你別抓啊,肯定是摸健康摸的!癢不癢?你這得去醫院看看。”
石悅很擔心的說:“我害怕呀。王曉,你說說我這能不能是手癌。”
本來王曉滿心愧疚,聽他蹦出來這麼一句,突然想把電話那頭的人揪過來揍一頓。“……肯定是手癌,還是全球唯一病例,沒有治療先例,你完了石悅。”
那邊的聲音都開始哆哆嗦嗦:“那怎麼辦,你能不能陪我去醫院?我怕死。”
王曉翻了個白眼。“好吧,你在家等我,我這節課上完了就過去找你哈。放心吧,有我在你死不了。”
石悅吸了吸鼻子。“那你快點呀,來的時候給我帶個辣腿堡回來,我給你錢。”
王曉咬著牙說:“行,小心你連牙癌也得上。”
…
上完課王曉打車去了石悅家,路上給他買了肯德基的套餐。原本王曉以為石悅肯定能老老實實坐著不動雙手,結果一進他家就看見這人捧著個大蘋果啃的正歡。
王曉臉色一變,趕緊把那個蘋果從他嘴裡搶下來。“你這手還不知道是怎麼了呢,你就吃吃吃,不怕手癌傳染啊。”
石悅可憐兮兮的說:“我都餓了好幾天了,從你家出來第二天手就開始起皮——”
王曉趕緊坐下來,扒拉開他的雙手,仔細的看了看。手心上都是一層一層的軟皮,有的地方紅紅的,似乎露出了嫩肉。他戳了戳一塊紅嫩的地方,問:
“疼不疼?”
石悅眼睛一直盯著肯德基的袋子,心不在焉的說:“癢啦。”
然後他又側了側身子:“錢在我左邊兜裡,你自己拿。”
王曉瞪了他一眼。“你這不穿的睡衣嗎,怎麼兜裡還揣錢,髒死了。”
石悅眼巴巴的說:“你別管揣哪……把漢堡拿來給我吃點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