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房承傑先是一愣,而後瞭然一笑,輕聲道:“我昨日便已與她說了個明白,想必從今日起不會再來府裡了!”
安平一怔,疑惑道:“你對她沒那個意思?”
房承傑啞然失笑,道:“大姐多慮了,那傅姑娘個性太過執拗,又太過功於心計,承傑惟恐避之不及,怎麼可能有這心思!”
安平當下鬆了一口氣,而後道:“既然如此,你何不一早便說清楚,倒累的傅姑娘連著兩個月的往府裡跑!”
“這能怪誰?”房承傑一攤手,道:“我一早便暗示過了,可她就是裝糊塗,我見事情不能再拖,只好跟她說個明白!”
安平聞言半晌道:“也只好如此,畢竟感情的事情本身就是一筆糊塗賬,能最後理清楚也算是好的!”說罷止住此話題不再提,當下又聊到了房銀鈴身上。
安平只隨意的問了問房銀鈴最近的狀況,就見房承傑額見冷汗,猶豫了好一陣才道:“還好,沒闖什麼大禍,就是成天的往外跑!”
安平挑眉看了看房承傑,但到底什麼也沒問,只隨意聊了些其他的就回了院落。
房承傑看著安平的身影漸漸走遠,抹了把額上冷汗,在心底道:“真沒闖大禍,只不過前天贖了一個妓子,大前天和京城的地痞打了一架,再大前天把京城一家賭場鬧了個天翻地覆而已,真沒闖大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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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議時分,太和殿。
房明軒身著親王朝服站在左手第一排,冷眼看著吵的臉紅脖子粗仿若市井小民罵街的眾官員,不由的在心底想笑,如今的朝堂哪有半分莊嚴的樣子,倒跟民間的菜市場差不多,你一句我一句,就只差擼袖子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