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準備招待突厥來使一事,連後宮妃嬪那兒都很少去,更別說特意來看皇子了,不過既然不是什麼險惡用心,安平也就沒有出聲,只是一臉笑意的看著龍清武急的在殿裡竄上跳下。
終於把自己收拾妥當,已不負剛才死氣沉沉顯的頗為精神的龍清武終於滿意的一笑,而後來到龍清勉身邊問道:“怎麼樣?怎麼樣?四哥,精神了吧?”
龍清勉輕咳了一聲,一本正經的道:“嗯,不錯!既然你如此精神,那我就不稟報父皇說你想尋短見了!”
眾人聽了先是一怔,既而大笑起來,龍清逸更是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躥到龍清勉身邊,道:“還是四哥最有辦法,難怪父皇時常要我們向四哥學習!”說罷不由自主的繼續大笑起來。
此時的龍清武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自己被龍清勉騙了,一扁嘴,氣道:“你們就欺負我吧!反正父皇都說我愚不可及,那我就愚到底吧!”
眾人聞言都不好意思再笑下去,忙斂了笑,龍清逸更是拍了拍龍清武的腦袋,嚴肅道:“十弟此言差矣,沒有十弟的愚不可及,哪有這麼多笑料供我們笑呢?”
龍清武氣惱的拍開龍清逸的手,坐一旁生悶氣去了。
安平看著相處甚為融洽的四人,不禁微笑起來,在皇宮裡兄弟之間能和睦相處,倒真是件頗為不容易的事。
安平又在宮裡與眾皇子一起用了膳,直到夕陽西下,這才告辭準備出宮,誰知剛與幾位皇子一一道別,連大殿門還沒出,就見皇帝身邊的太監總管高公公衝進來大聲道:“安平郡主,快,快隨咱家去!貴……貴妃娘娘小產,御醫束手無策,皇帝命老奴專程來請郡主!”
好不容易等高公公說個明白,幾人對望一眼,心下一凜,忙動身隨高公公前去。
幾人到得昭華宮時,昭華宮正亂成一片,聞訊匆忙趕來的皇帝在殿外急的來回踱步,不時往殿裡張望,每次看到有宮女端了血水出來時臉色便白一分,待安平等人到時,那臉幾乎慘白若紙了。
皇帝乍一看到安平,忙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擺手止了眾人正欲行的禮,急道:“快快,房賢侄,無論如何一定要將研兒給朕保下來!”
安平一怔,意味不明的道了聲遵旨,而後快步進了昭華宮。
大殿裡此時正亂做一團,幾個麼麼圍著一名女醫官正叫嚷著,另一名女醫官手持金針在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已經休克的絕美女子身上扎著,試圖止血,只不過顯然並不奏效,那絕美女子□依然不斷有鮮血湧出。
安平在看到那女子此時的模樣時先是一怔,而後陰沉著一張臉推開正皺眉頭在想對策的女醫官,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金針在女子腹部稍稍靠下的位置緩緩紮下幾針,而後來到案几前行雲流水的看了張方子,遞給一個麼麼,囑咐道:“三碗水煎成一碗,速速端來!”那麼麼顯然認識安平,忙應了聲便去了。
安平又轉身一直看著那女子的狀況,在看到仍在繼續出血時皺著眉頭又反覆紮了幾針,血量漸漸減少,在強硬灌下那麼麼端來的湯藥時,終於停止出血了,安平復又開了張補血的單子,並交待了幾種藥膳的作法,這才輕舒一口氣緩緩出了大殿。
眾人一看安平出來忙迎了上去,皇帝更是急道:“如何?房賢侄?朕的貴妃如何了?”
“自是救下了!”安平回道:“只不過孩子……”安平說到此住嘴不言,但顯然所有人都聽懂了,皇帝更是陰著一張臉快步行到另一側宮殿裡,一甩袖,厲聲道:“將那個賤人給朕拿來!”
皇帝聲音剛落,便有一列禁衛軍領命去了,不過片刻功夫,便將神情有些呆滯,衣物有些凌亂的淑妃押了來,一左一右兩名侍衛擰著淑妃手臂,一點沒給面子。
淑妃乍一見到皇帝相當驚喜,沒注意到皇帝臉色便欲撲上前來,卻是被面無表情的侍衛硬生生按倒在地,下手之狠險些沒折了淑妃的手臂。
皇帝見狀絲毫沒有憐惜之情,厲聲道:“你貴為一品淑妃,理應做各宮表率,卻沒想到你包藏禍心,用心險惡害死朕的皇兒,更是加害四妃之首的貴妃,依大華律例本應仗斃並禍及至親,以儆效尤,但念在你服侍朕二十多年的份上,更是為朕生下了六皇子,現削你淑妃之位,打進冷宮,不得任何人前往探視,沒有朕的懿旨,永不得出冷宮!你可知罪!”
淑妃一時還沒反應過來,呆愣原地,半晌才撕心裂肺的哭喊道:“皇上,臣妾冤枉,臣妾冤枉啊,臣妾沒有推貴妃娘娘下水,是那小賤蹄子自己跳下水陷害臣妾,皇上可要明察啊!”
皇帝一聽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