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特’!”說完放聲大笑,將小艇掉過頭,向來路駛去,還將小小支流兩側的照明燈都關上了,開啟小艇上的探照燈,慢慢的開走了。
“不要關燈啊!你個老變態,老妖精,老人妖,老虐待狂!”小霞翻過來倒過去,就是那幾句以為刻毒的罵人話,人家根本不理會。
四下裡一片黑暗,伸手不見五指,寂靜中只能聽得到從石筍上往下滴水的滴答聲,小霞大聲喊叫,山洞中轟轟迴響,但沒有人回應。
小霞罵道:“這個老變態,老妖精!這不是把姑奶奶關在水牢裡了嗎?你個大地主,大惡霸,私設水牢,關押無辜革命群眾,該當何罪?我國可是法律社會也!”
“不要再喊了,我的小霞主人。喊也沒有用,老妖精走遠了,聽不見了。”“小麗”在鐵管子裡面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還活著啊,小麗。”小霞見“小麗”還能說話,將心放下一半,另外一半是擔心“小麗”在那麼小的空間可怎麼活下去呀。
“‘小麗’呀。”
“什麼事啊,小霞。”
“我們得想辦法出去呀。”
“那還用說嗎。”
“有什麼辦法嗎?”
“我在這正在啃鐵管子呢,你別老跟我說話,打擾我的工作呀。”
“那可是鐵管子啊,得啃多久呀?”
“啃到多久就多久吧,要是到我死了還沒啃穿,就算我們運氣不好,等下輩子再接著啃吧。”
小霞也沒有好辦法,只有任“小麗”啃下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概用抽袋煙的工夫乘以幾千幾萬就夠了,小霞站得腰痠腿乏,這裡連一點陽光都沒有,想練練太陽功都沒門,身上儲存的能量消耗得差不多了。尤其是飢渴難忍,小霞從來就沒有嚐到這種滋味——飢腸轆轆,口乾舌燥,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聽著鐘乳石上往下滴水的聲音,但就是喝不到水,那種渴望喝水的折磨真不是人可以忍受的。
小霞儘量不想水的事情,但滴滴嗒嗒的滴水的聲音就像一聲聲巨雷在暗河中響過,讓你不想都不行。小霞用舌頭舔著乾裂的嘴唇,舌頭也是幹拉拉的沒有一點水分,像一條烤焦了的香腸。一想到香腸,肚子又咕嚕咕嚕的響了起來,上下兩頭折磨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