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不快,是太慢了!聽聞您要來,我本來是想親自守在這裡,不過那邊的人還要我牽制,所以”
強比羅夫鬆了一口氣,伸手一招,把那兩個報訊的白人叫了上來,啪啪兩耳光:“混賬玩意,這是貴客!你們敢說是水鬼,是不想要舌頭了嗎?”
“嗚,嗚嗚”
兩個倒黴的傢伙捂住臉,一臉憋屈:誰知道是貴客啊!幫主您也沒交待,從水底鑽上來,不是水鬼是什麼?也就是我們,換作別人,只怕嚇都要嚇癱了!咦,那艘沉船呢?一會兒功夫,怎麼就不見了?剛才還在海灘上的啊!
428, 阿扎親王親抵西雅
兩個白人偷偷眺目看了會,發現除了龍灝三個人,海灘上一點痕跡都沒有了,不由更是懼怕得心驚肉跳:媽呀,肯定是水鬼!肯定是鬼船!要不然,那沉船怎能說不見就不見了?
“帶這麼多人,不會洩密吧?”
不提這兩個白人在胡思亂想,龍灝已開口了,他瞅了一圈這不下十人的迎接隊伍,淡淡地說。
“不會,絕對不會!這些都是心腹!”強比羅夫拍著胸脯保證。
“這兩個捱了巴掌的也是?”
“這等會我就派人把他倆裝麻袋、沉大海!”
閒話少說,強比羅夫領了龍灝一行,來到了住處,用了一頓算作夜宵的美食,摒退了諸人,一樓客廳裡便只剩下了龍灝和強比羅夫。
龍灝唇沾茶杯,眉不動、目不抬,輕輕笑道:“小強比,這房子不錯嘛”
別看強比羅夫現今已今非昔比,但對上龍灝,還是如老鼠見貓一般,本能地懼怕:“嘿,一棟小房子而已,產、產權是幫會的。”
“別緊張,放輕鬆,我們好久沒見,你以為我來這裡,會為了一棟小房子問責你?”
龍灝放下茶杯,淡淡說道:“我還沒那麼閒,小強比,只要你忠誠於我,別說是一棟小房子,就算是一處莊園,你也是有資格擁有的!嗯,黑衣幫這兩年來的發展,基本符合我的預期。”
“還是龍少爺您指導有方,還有。華夏鎮的經費支援也很到位!”
強比羅夫抹著汗,小心翼翼地道:“不然,就憑我這塊料,哪能有現在這般成績?”
“過分謙虛就是驕傲,我說你行,你就行!否則,你是在懷疑我的眼光?”
“啊,不敢不敢”
“聽說你當副市長了?”
“哎,是,是”
“所以。你人脈廣了。就給班森牽線搭橋,讓他認識了斐裡曼特,然後,一支英國遠東艦隊的分艦隊。就堂而皇之地南下。找我麻煩去了?”
“嗚嗚。龍少爺,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是被矇在鼓裡如果事先知道。我一定不會把那疊賭債單交給班森的呀”
強比羅夫噗通一聲就跪下了,痛哭流涕,話說這件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病,雖說自己後來一直在著力彌補,可當今天龍灝親口問詢此事,他還是覺得天要塌下來了!
“都說了不興跪,我有這麼可怕?盛鹽,你來的剛好,說句公道話,我只是和小強比拉拉家常,他就哭成這樣,哎,真是!”
龍灝從茶几上拾起一塊餐布模樣的東西,彎下腰,替強比羅夫拭了拭眼淚。
盛鹽是剛剛進門,看到眼前這幅情景,也是哭笑不得:少爺一來,就嚇唬這個俄國佬,您是舒坦了,事後的爛攤子還不是得我收拾?
不過少爺發問,盛鹽作為黨衛團在西雅圖的總負責人,也必須搭腔。
“快起來吧,少爺這是和你開玩笑呢!”
盛鹽說完,強比羅夫匐在地上的屁股動了一下,抬起臉問道:“真的?”
“呵呵,當然是假的!”
龍灝笑著一接話茬,駭得強比羅夫又伏了下去:“我可沒跟你開玩笑,我講的可是事實!小強比,舊金山的封鎖危機,你居功至偉啊!我,要好好地感謝你!”
唔?
強比羅夫微顫地抬起頭,琢磨著龍少爺並不像在說反話:我促成了一個艦隊去襲擊舊金山,您不懲罰我,反而要感謝我?這是個什麼道理?
強比羅夫馬上就明白了,因為龍灝接下去說了一句:“正愁美國人不找我動手呢,現在有了藉口,整個西部我都要它鬧個天翻地覆,震個地動山搖!”
對哦!
強比羅夫一個激靈,總算是想起來了:前不久,那六艘戰列艦可是全部葬身在了舊金山外海,撿了一條小命逃回來的班森上校,還是自己接待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