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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登。勒伯也哼唧道:“是的呢,我身上的傷也都好了,莫非、是剛才那三個大缸裡藥水的功勞?”
普利策找到一張靠窗的床鋪,立刻佔領了,扭著屁股在床面上磨蹭,悠然地說道:“自然是那些藥水的功勞,你們的感覺和我一樣吧?那感覺,真是好像升上了天堂,就算是死在裡面也心甘嗚,神奇的東方醫術,我敢打賭,我們只要再多泡一會,不僅身上的傷能夠恢復如初,說不定連壽命也會有所增加呢!”
床鋪旁的窗子,吹來寒風、空氣清新點,而外面也沒有什麼鐵欄杆封死,不過木屋下邊滿是巡邏的衛兵,如果想透過跳窗玩‘越獄’,那跟自殺也沒什麼區別。
普利策三人各自都找到了空的床鋪,對那‘神奇的泡澡藥水’感嘆唏噓了下,就準備睡了,他們今天算是劫後餘生,品嚐了大瓦缸裡藥水浸泡、先苦後甜的滋味之後,似乎對死亡都看的有些淡了。
而就在三個人準備藉著‘泡澡’後的美好回味感覺悠然入睡時,牢房的大門卻被人‘砰’的一下給撞開了!
普利策三個人美夢被打斷,紛紛翻身坐起,還沒來得及發火,一個人形模樣的東西就被人從門外拋了進來,跟只球一樣在地上打了幾個滾之後,狠狠地撞在牆壁上。
“是你啊,莫耶斯!”
普利策跳下床,把那牆角的人形模樣的‘東西’扶起,才赫然發現,原來是胡爾克。莫耶斯先生。
然而此刻胡爾克的形狀卻十分慘不忍睹,一張臉上淤青了無數塊,兩個眼圈黑乎乎的,也虧得普利策和他因為溫溫魚的買賣交往過多次,要不然還真難辨認得出他來。
“嗚嗚,三位大人,你們果然都被嘶,關在一起啊!”
胡爾克抬起頭,露出一份難看又欣喜的笑容,不過他說著話卻牽動了傷口,疼得他嘴裡嗦嗦直吸冷氣。
“你怎麼弄得如此悽慘?”
普利策對審判大會上胡爾克的‘仗義執言’心存感激,見了‘救命恩人’胡爾克這副模樣,不由搖頭連連嘆息:“是了,你一定是被施密特懷恨在心,所以他才派人把你毆打成這個樣子的!咳咳,是我拖累了你。”
普利策心裡還有句沒說,胡爾克被弄成這副模樣丟進自己所在的這間牢房,肯定是施密特對自己的示威!要不然,憑藉那位無名神醫的手段,只要心想。就不難把胡爾克立刻治癒。
“別說什麼拖累,嗚嗚,摩根先生,我,我是故意的哩”
胡爾克這會兒,忽然眨了眨熊貓眼。語氣壓得極低極低:“三位大人,我們到角落裡慢慢說話,是關於你們能否保住性命、順利脫困的大事哩”
普利策三個人眼睛陡然一亮,急忙把胡爾克輕手輕腳地抬起,移動到最靠近視窗的床鋪上。
確認了周圍不會再有人偷聽,金克萊急切地問道:“你快說,要怎麼樣才能逃離這個見鬼的地方?哦,莫耶斯先生,你莫非挾帶了越獄的工具進來?”
“施密特的護衛隊搜查極嚴。我可是被剝光了好幾次怎麼可能帶工具進來呢?”
胡爾克搖了搖頭,伸手也指了指窗外:“就算我們能逃出這個牢房,外邊也是成百上千的護衛隊,還有那恐怖的夢魘騎兵隊,麥力先生,您認為憑我們四個人八條腿能逃的了多遠?嘿,恐怕不被逮到也要被阿拉斯加寒冷天氣給凍死我說的大事,不是越獄。越獄算什麼本事,我們要正大光明地走出去!”
“正大光明?”
高登的眼珠子急轉。這位勒伯財團的負責人腦袋也不笨,立刻就聯想到了數種可能。
“對,就是正大光明!三位大人,其實我是故意頂撞施密特的,也是故意被他毒打一頓,目的就是為了能被關進三位大人所在的牢房!”
胡爾克抹了抹臉。想做出一副運籌帷幄的高深樣子,不過卻一不小心碰到了臉上的淤青,不由疼得直歪嘴:這苦肉計施的,真是要了我半條老命咯!施密特這猶太人心狠手辣,也不曉得叫那些小兵下手放輕一點。哎喲喂
“為何?你被關進我們這裡,有什麼好處?”普利策皺眉問道。
“當然有好處,說白了,我其實就是一個傳話筒,代表一個人給三位大人傳話的!”
“誰?你代表誰?”
普利策三個人有些激動,各自的腦袋都齊齊向中間湊,卻不想一下把胡爾克給撞到了,結果這位倒黴的莫耶斯家族負責人,臉上再遭重創,差點沒疼得眼淚都飈出來。
“啊,三位大人別激動,容我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