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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兩人心中懷著興奮坐了下來。

兩人吃的小心翼翼,心中感動非常,要知道那個年代下人是不能與主人一塊吃飯的。

小琴和王媽將白妙芸夾在中間,王媽比較愛說話,與白妙芸聊一些家常話,問老夫人還好吧!二小姐還好吧!成日裡這座院子都是王媽一個人住,也沒個說話的,所以說起話來絡絡不絕。

嶽康也不管兩人的談話,王媽特意給嶽康準備了一罈好酒,嶽康與辮子、小順兩人默默的喝酒,三個女人說話他們根本插不上嘴。

說道白妙丹的時候,白妙芸問道:“王媽,三妹近些日子來過沒有?”

“三小姐啊!前幾日來過一趟,住了一晚就返回學院了,三小姐說最近功課忙,每次來後都急匆匆的走了。”

王媽說道。

“哦!明日我去學院看看她。”

白妙芸說道。

“那好,明天我多做些好吃的,你給他帶去吧!”

王媽道。

“不用了,王媽,奶奶這次特意讓我帶了她平時喜歡吃的。”

白妙芸溫柔的一笑。

飯後,眾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大院的正門朝東,嶽康與小順、辮子住在北面的房子,白妙芸和小琴、王媽三人住在南面的房子裡,西房按照院子的部落屬於正房,那是白老爺以前住的地方。

奔波好幾天的嶽康的確也累了,躺在床上一會就睡著了。

白妙芸坐在床邊,沒有睡意,做馬車其實對她來說不算什麼,跟平常走路沒什麼不同,所以當嶽康每次說累的時候,她都很不屑,嘲諷到你一個男人怎麼這麼嬌氣。每次嶽康都無言以對。

蠟燭燃燃的燒著,燭光沒有頻率的跳動。

白妙芸坐在床邊望著跳動的燭光呆呆愣神,不覺中又看到了那個高大的身影,那男人不喜歡笑,總是板著臉,像是從來沒有開心過似的。

第一次見他那是他唯一一次的笑容,他笑的很燦爛,如是春天燦爛的花朵,如是剛剛融化的冰山。

說實在的白妙芸不知道那個男人在自己心裡的地位,是朋友?知己?白妙芸不敢往深處想,他覺得不可能,自己才見過他幾次面,怎麼可能。

可為何每當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總是浮現他的身影呢?

或許他只是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白妙芸只能這樣對自己說。

白妙芸哎哎的嘆了一口氣,躺在床上合住眼睛很快睡著了。

昨晚嶽康沒有做到春夢,只是做到了一個奇怪的夢,夢到自己的東西丟了,但夢中也不知道是丟了什麼東西。

周公解夢上說做夢都是相反的,夢到丟東西,現實中就會撿到東西,嶽康為做了這個好夢,而興奮不已,心道今天出門一定要看著腳下,不定能撿到好東西。白妙丹所在的書院叫天德書院,在杭州也算是小有名氣,是白老爺的一個故友開立的,故友叫林文博,林文博也就是天德書院的院長,少時頗有名氣,那也是才華橫溢,博學多才,八斗之才。

林文博少時也是一個富家公子,父親也是從商,做的也是陶瓷生意,那時與遠在相樂郡的白家關係密切,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兩家一向友好。

林文博的父親去相樂郡時,經常帶著林文博,為了讓他長些見識,也是為了促進兩家的感情,在林文博十歲那年認識了那時還是白家大少爺身份的白老爺,兩人年紀相仿,很玩的來,每次父親去白家的時候,他就要跟著,漸漸的與白老爺成了好朋友。

林文博大白老爺一歲,那時兩人還學著大人一般,磕頭跪天地結拜成了兄弟,此後兩人一起讀書寫字,形影不離。

美好生活總是短暫的,林文博的父親不知道何時沾上了賭,而且癆痴如狂,生意也不去做,成日呆在賭坊之中,白老爺曾經多次勸他,可都是耳旁風,根本剎不住他的賭癮,終於在短短一年的時間,他輸光了所有的家當。

那時,林文博的父親才恍悟過來,無比的自責,可惜已經晚了,林家的盛望已經不復存在了。

也是從那時起林家從大戶人家走向了平民百姓,靠著已經醒悟過來的林父,賣茶水維持生活,生活相當的簡樸。

白家那時伸出援手想拉林家一把,可遭到了林文博父親的拒絕,他說一切都是命,他認命,也是對自己的懲罰。

從此以後林文博,寒窗苦讀,十年如一日,那時白老爺十八歲,他不敢奢侈林文博,因為他知道林文博的性子,或許那時林文博什麼都沒有,但他那一身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