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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嶽康望著工人們開始燒火,心中也是沒底,不知道這個年代的色釉陶瓷能不能在自己的手中誕生。

嶽康以前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但沒有真正的去做過,以前的那個年代一時沒那份精力,二是那個年代的陶瓷技術已經發展到空前絕後的地步,自己這個二八刀子,即使做了,也只能做出次品中的次品。

這個年代不同了,這個年代的人還不知道彩釉是什麼東西,即使做出來不完美,但放在這個年代估計也是驚世咳俗了。

我成了彩釉的創始人了?嶽康想到此處嘿嘿一笑。

“好了舅舅,大姐現在回去吧,等兩日後瓷器就出爐了。”

嶽康對著兩人說道。

嗯,兩人都應了一聲。

窯廠裡面有居住的房子,嶽康被領到一間房子裡,房子打掃的很乾淨,擺設也很簡單,就桌子椅子,還有一張大床。

我的娘啊,俺都記不清多久沒有在床上睡覺了,與白妙昔在房間中嶽康一直睡在椅子上,說不難受那是騙人的,如今躺在舒軟的大床上,真不是一般的舒服啊。

嶽康也懶得去梳洗,今天他的確有些累了,倒在床上很快便睡去了。

白妙芸坐在房中呆待著望著跳動的燭光。

今日她從那男人身上看到了父親以前的身影,這讓她有濃烈的想起已經失蹤多年的父親,父親的身材很高大,母親去世的早一直是父親將他們姐們三人帶養大,父親很溫和很少對他們姐們發脾氣。

即使她們做錯了事也只會和藹的給他們將些道理,她們姐妹三人數三妹最為頑皮,小的時候總是哭著鬧著騎在父親的脖子上,那時的白妙芸已經是個半大姑娘,褪去了玩性,在學院裡一直刻苦的讀書,她知道生意上她幫不了那個額頭上已經生出皺紋的父親,她只是單純的想讓父親為她而感到驕傲。

幾年來沒有看到那個高大的身影,白妙芸流下過無數次淚水,父親站在陽光下,和藹的笑容那是白妙芸一輩子不會褪忘的一道美麗的風景。

“爹,你在哪?女兒好想你。”

白妙芸喃喃的自語,那是她心底最為激烈卻從未說出口的聲音。

又忽然想到她那個異父異母的弟弟,弟弟叫白浩軒,離開家的那一年也只有十四歲,如今浩軒應該十八歲了吧!父親就是出去尋找弟弟白浩軒,而之後再也沒有回來的。

直在那一年白妙芸才知道原來那個心眼算不上好,從小就對女人格外有興趣,想盡辦法佔同齡女孩便宜的弟弟,不是他的親弟弟。

也不知道是誰告訴了弟弟,說他的親生父親是白妙芸的父親害死的,弟弟聽到之後大哭大鬧不再去理會白家所有的人,起初家裡以為小孩子鬧鬧就完了,誰知道三日後弟弟突然離家出走了。

父親也跟著出去尋找了。

至於父親那一代的陳年往事,白妙芸無從瞭解,奶奶也從沒告訴過她,每次問起奶奶,奶奶總是唉聲嘆氣,什麼也不說。

父親到底有沒有陷害弟弟的親生父親,白妙芸不得而知,但白妙芸心中相信絕對不是,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白家的。

“奶奶這麼晚您怎麼過來了。”

白妙昔見老夫人走進她的房裡,忙站起身。

老夫人在白妙昔的攙扶下坐在床上,說道:“奶奶睡不著,想跟你說說話。”

“奶奶,您就別操心了,有大姐做主白家會沒事的,何況他不是有了法子嗎。”

白妙昔安慰道,說道他的時候白妙昔指了指嶽康的衣服,怕老夫人不理解。

“昔兒,你信得過他嗎?”

老夫人問道。

“嗯。”

白妙昔柔眸略羞答道。

老夫人好奇的問道:“昔兒,為何如此的信任他。”

“奶奶還記不記得上次姐姐來信說京城的客戶不要我們的陶瓷了?”

白妙昔問道。

“上次的事情怎麼會不記得,讓奶奶也是頭疼了兩天,怎麼他跟那件事有關係嗎?”

老婦人說道。

“奶奶,也應該沒忘記我給您看的那封信吧!”

白妙昔說著話為老婦人倒了一杯茶水。

“嗯,記得。”

老夫人接過白妙昔遞來的水杯。

白妙昔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我今日去他書房,見他書本擺的有些凌亂,於是我就幫他整理了下,我在整理的時候,在他的書本下面發現了一張紙,開始我也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