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昔見嶽康的神色猶豫,想說而又不敢說的樣子,心中微微有些不安。
嶽康重重地噓了一口氣,似乎下定了決心說道:“昔兒,是關於南宮大姐的事。”
“南宮姐姐?”
白妙昔想不明白,嶽康要與自己說南宮琳琳什麼事,靜靜的看著嶽康,等待他說。
嶽康也知道自己與南宮琳琳的事,不能再隱瞞白妙昔了。
隨後嶽康將去荊州,在無間鎮怎麼遇到呂剛的事情說了出來,並且還不隱瞞的說出了呂剛是個女人。
白妙昔聽到嶽康摸了呂剛的那裡,身子一愣,但稍後便恢復了自然,她也知道嶽康不是有意的,白妙昔忍不住的問道:“呂剛跟南宮姐姐有關係麼?”
嶽康說道,昔兒,你別急,聽我慢慢說。
之後嶽康又說出了在南宮勝家假裝南宮勝徒弟的黃英,最後跟白妙昔說,其實呂剛和黃英還有南宮琳琳,三人是同一個人,都是南宮琳琳易容偽裝的。
並且將自己與南宮琳琳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包括剛才發生的事,全說給了白妙昔。
白妙昔聽後久久不語,整個人呆在那裡,神色黯然下來。
嶽康見白妙昔的樣子,以為白妙昔再生他的氣,忙說道:“昔兒,實在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
嶽康感覺自己很愧疚。
白妙昔輕輕一笑說道:“嶽郎,我怎麼會怪你呢,我只是想剛才你不應該跟南宮姐姐發火。”
“昔兒,其實我也不想的,但她拿著接紅帕在院子中東搖西晃,我怎麼能不發火。”
嶽康說道。
“嶽郎,我不是怪你,只是我覺得南宮姐姐好可憐,嶽郎你可知道一個女人被男人碰了身子之後,會有多痛苦嗎?”
白妙昔柔聲說道。
嶽康沉默著沒有說話,的確這個年代女人的貞潔勝過於她們的性命。
“其實南宮姐姐……”
白妙昔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嶽康打斷了。
“昔兒,我什麼都明白,她可以任意的懲罰我,甚至殺了我也沒有怨言,但她不能傷害到你,誰都不能傷害到你,昔兒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人。”
嶽康溫柔的看著白妙昔說道。
白妙心聽完嶽康的話後感覺無比的溫暖,雙眼含霧,一副想哭的樣子,今生有這樣的一個男人在她身邊她知足了。
“嶽郎,其實南宮姐姐每次故意整治你的時候,她都不會開心的,只有女人才能瞭解女人的感受。”
白妙昔說道。
“我看她每次整完我之後,都挺開心的。”
嶽康說道。
白妙昔輕輕的搖了搖頭,“如果她開心,她今天又何故要你為她做三件事還她的恩情,她不想你欠她的,是因為她不想看到你的內心蒙上一層對她的愧疚與恩情,她要的是真實的你。她若感覺整治你開心,何不借你欠她的恩情來滿足她的內心呢。”
嶽康也想到過這一點,可沒有白妙昔想的這麼透徹,感覺一陣頭大,說道:“昔兒,那你說我該怎麼樣去面對她呢?”
“做回真實的你,我想這是她想要的。”
白妙昔分析的說道,“嶽郎,有句話我不知該不該說。”
“昔兒,你說吧”嶽康不知道白妙昔要說什麼。
白妙昔輕輕的說道:“我感覺南宮姐姐心中有你。”
嶽康一聽大驚,瞪大了眼珠子,一臉的不敢相信,指著自己的鼻子疑問道:“她心裡有我?不能吧”白妙昔輕輕的點了點頭,雙眼看著嶽康說道:“她心中有沒有你或許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她從來沒有怨恨過你。”
“昔兒,這話怎麼說?”
嶽康皺眉問道。
“你想啊她是呂剛身份的時候你就那……”
白妙昔沒好意思說出摸了她,但嶽康明白她的意思。
“之後你們去神醫家裡,她又換了一個身份面對你,她換身份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想將呂剛那個身份,那件事徹底隱藏心底,你說南宮姐姐假扮男人勾引你,讓你噁心,你覺得這些不癢不疼的懲罰算是懲罰嗎?你說她的武功很可怕,她足可以給你吃更多種苦頭,何故只是單純的噁心你?”
嶽康靜靜的聽著白妙昔分解,感覺還真那麼回事,如果恨自己大可使勁的打自己,甚至殺了自己為何只是單純的噁心自己呢。
“那是因為她暗暗的觀察你這個男人是不是可恨,是不是該殺,很顯然你經過了她的考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