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怎麼本公子說話就是這樣,不愛聽你可以出去,這裡沒人歡迎你。”
韓開南見自己那般與對方頂撞,嶽康也不敢發怒,心中以為嶽康是慫貨,或許剛才他還有點害怕,現在卻完全無視嶽康。
嶽康聽後韓開南的話不怒反笑,好像是碰到了一件很開心的事情,突然只見嶽康,手腕一抖,一道寒光向韓開南急射而去。
韓開南只感覺一道寒光眨眼之間便到他眼前,他還來不及反應,就感覺頭上一涼,伸手一摸頭上的白色巾帽不翼而飛,幾縷黑色的絲髮從頭頂漂亮下來,韓開南心驚,急忙回頭一看。
只見他的帽子,被一柄小刀,貫面而穿,釘在了牆壁上,韓開南頓時感覺背後升騰一股涼意,身子忍不住的抽搐幾下,剛才衝他飛來的竟然是一柄刀子,若是刀子再下墜幾分,估計扎到的就不單是他的帽子了。
天德書院的服裝都是統一的,寬大的白色袍衣,加上一頂白色的四方巾帽,那是天德書院的天字招牌。
教室中所有的學員,當看到釘在牆壁上的刀子和帽子時,心中都是一驚。誰壓沒想到的是嶽康竟然敢在課堂說動刀子就動刀子,一個一個的都嚇得不輕。
韓開南嚇的臉色蒼白,沒有了半點血絲,“你……你……”
指著嶽康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
嶽康心中清楚的知道對於這個頑皮的學生有時候,只細心勸解讓他們改邪歸正是起不到效果的,該動武力恐嚇的時候,就得動點武力,嶽康知道像他這種人不給他點苦頭嚐嚐,他是死不悔改的。
嶽康現在還在得意剛才那一下的確太漂亮了,頗有小李飛刀的風範,看來自己的飛鏢技術還是不減當年哪……
教室中的學員都不敢再說話,眼睛忍不住的看向韓開南,而韓開南則跟嚇傻了一般,滿頭的汗水,微微緩過神來的他,見學員都看著自己,心中既有剛才帶來的害怕,又有無限的憤怒。
“韓開南同學,如果你下次敢在與我這麼說話,你信不信,下一次我的刀子扎的是你的嘴?”
嶽康面色一寒,陰冷的說道。
韓開南畢竟只是一個十六歲的孩子,說不害怕那是假的,但眼神卻不服的看著嶽康,倔強的扭著頭。
嶽康也知道像這樣的學生不是一下子就能改了他的性子的,如果嶽康現在上前揍他一定,即使他屈服嶽康但心裡還是較勁的,嶽康是來教書來的又不是打人來的,所以嶽康並不想那樣去做,他要軟硬秉持,讓這些學生甘心的聽他的話,那才是他想要的結果。
“好了,剛才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我也沒放在心上,韓開南和張黃同學你們坐下吧下面正視上課。”
嶽康緩緩地說道。
“希望我上課的時候各位學員都認真聽講,我既然來教導大家讀書,就是希望能教好大家,這樣我面對林夫子的時候,也能做到問心無愧。”
嶽康說著話,眼神看著臺底下,經過剛才的恐嚇雖然有幾個同學還不是懶散的坐在那裡該幹什麼幹什麼,嶽康看得出那些都是寧貴遠的一派的小兵,大多數同學其實還都是好學生的,都專心的聽著嶽康說講。
寧貴遠自從上次敗在嶽康手中之後,徹底的被打擊到了心理,很長一段時間總是悶悶不樂,每想起嶽康時,他說不出心中到底是什麼感覺,有恨還有些敬佩,恨的是嶽康讓他徹底無顏面,同時也敬佩嶽康的才華。
那次做完對子之後,寧貴遠回到家中就將事情告訴了他的私讀先生,他的私讀先生是出了名的才者,對對子幾乎無敵手,當他的私讀先生聽到他們所對的對子時,也很佩服的點了點頭,說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當私讀先生聽完嶽康所出的對子時,眉頭皺了起來,黯然的說他也對不上來,之後寧貴遠說出了下聯,當時私讀先生騰座而起,直呼妙哉,對嶽康的對子讚揚一番,要知道他的私讀先生性情高傲,很少佩服一個人,可聽完嶽康的對子之後,直道自愧不如。
那次寧貴遠冷靜下來之後,也反覆的思考過那幾個對子,他對嶽康的感覺就是深不可測,但嶽康是他的仇敵,很快的他心中的那一絲佩服被怨恨所覆蓋。
今天寧貴遠看到他們的教書先生是嶽康的時候,心中震驚,一個成語在腦海中響起冤家路窄。
由於現在他還懷恨上次的事,所以對嶽康一點好感都沒有。
嶽康不去理會寧貴遠幾人,心中冷笑,這次他準備對寧貴遠採用不聞不問之法,只要對方不在課堂上大聲喧譁就不去管他。
頭一次坐進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