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上了嶽康,喜歡上了那個在自己受欺負的時候站出來保護自己的男人,喜歡上了那個替她背柴的男人,喜歡上了那個經常掛著溫和笑容,陽光而又充滿活力的男人,一切的一切,彷彿似是一幅幅的畫卷每到夜晚都會浮現在萍兒的腦海。
萍兒也說不清自己什麼時候喜歡上了他,總之現在每天她都想看到他的身影,哪怕自己默默的站在他的旁邊,只要有他在她就感到無比的安實與快樂。
嶽康去杭州的這一個月,萍兒忍不住的去想他,想他的笑容想他的聲音,以及想他吃飯時狼吞虎嚥的樣子,每當忙完一天的工作,晚上她都會去街頭,靜靜的目眺遠方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即使不與說話自己能看到他就知足了。
那一個個思念的夜晚充滿了漫長,漫長到彷彿過了一年十年……她每天晚上都無心睡眠,擔憂遠在杭州他的安慰,擔憂她是否瘦了。
萍兒雙眼掛著淚珠久久的望著天空。
今天他回來了,當自己抬頭看到他的那一刻,誰也無法理解她心中的喜悅,當時她好想一下子撲進他的懷裡,大哭一通,可她卻止住了自己的腳步,她不敢將自己內心的情愫完全的表露出來,她害怕……
嶽康不知道他已經漸漸的走入了萍兒純潔的心扉,觸開了少女初開的情竇。
剛才他緊緊的抱著她,她感覺很溫暖,她甚至有些自私的不想脫離那個懷抱,就那樣深深的倒在他的懷中,讓時間永遠的停留在那一刻。
萍兒沒有責怪嶽康抱了她,親了她,真的沒有,相反她還感覺很幸福很溫暖,只是嶽康抱著她的時候,口中喊的卻是別人的名字,萍兒心中忍不住的暗暗難過。
她知道白妙昔才是嶽康最深愛的人,而自己在他心中根本不算什麼,她只想站在他的身後一直默默的看著他,這樣她就知足了。
她不會將內心的真是情感表露出來,因為她知道她不配,她與嶽康註定是不可能的……
天,還是那般的萬里無雲,一片晴朗,可萍兒此時的心情卻莫名的沉重。
也不知過了多久,萍兒的淚水悄悄的流乾了,她輕輕的站起身來,走進房中見嶽康還在熟睡,她便拿著臉盆走出了屋子。
之後打了一盆水,洗了洗沾滿淚痕的臉,她衝著天空笑了笑,不能再哭了,嶽大哥一定不喜歡我哭的樣子。
萍兒租的這座房子有三間,中間一間算是一個小小的廳堂,兩邊的房子分別是萍兒和她母親住的地方,萍兒洗完臉後,坐在外面的廳堂中,自己倒了一杯水,將杯子放在嘴邊輕輕的喝了一口。
萍兒忍不住的又走進了內室,她輕輕的坐在床邊,望著嶽康的睡姿,她忍不住的笑了,她看到嶽康側著身,蜷著雙腿,跟只蝦米似的。
雙手放在胸前,似乎摟著什麼東西,當萍兒看到嶽康懷中抱著的東西時,她的臉又忍不住的紅了,因為嶽康抱的不是別的東西,正是萍兒貼身的衣服。
這座房子平時就他們母女兩人住,一般不會有人來,所以萍兒都是將那天經常穿的貼身衣服放在床上,誰知道被嶽康抓住抱在了懷中。
萍兒本想從嶽康懷中,拿出那兩件衣服的,卻發現嶽康抱的很緊,死活不可撒手,她怕弄醒嶽康,於是紅著臉走了出去。
走出去後,萍兒想道,等會嶽大哥醒來之後,一定會餓,自己得先給他做點東西吃。
萍兒隨即又想該做什麼吃的呢,她也不知道嶽康愛吃什麼,正在她心中犯愁之際忽然看到院子裡放的石磨。
那是萍兒與她萍母賣豆腐花時,用的磨盤,現在已經用不著了,所以放到了院子中。
萍兒一拍腦門,心中有了主意。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嶽康迷迷糊糊的醒來。
嶽康醒來後感覺頭很沉很痛,伸手輕輕的揉了兩下太陽,現在感覺腦子還有些迷糊,若不是一泡尿將他憋醒了,估計他現在還醒不過來呢。
嶽康大大的噓了口氣,感覺現在口中還是滿口的酒氣,看來今天真的喝多了。
咦,這是哪裡?嶽康抬起頭後感覺這個地方給自己一種陌生的感覺,急忙從床上下來,忍不住的打量了屋子,這明顯是一家普通的家庭,屋子裡放著桌子櫃子,嶽康心中疑惑,我怎麼會在這裡?嶽康拍了拍腦門也想不起來自己身在何處。
“有人嗎?”
嶽康大聲的喊道。
隨後嶽康便聽到匆忙的腳步聲,“嶽大哥,你醒啦”萍兒從房外跑了進來。
“萍兒?”
嶽康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