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兒苦笑,“這個我怎麼會想出來。”
“這道題,仙鵝那丫頭曾經問過我一次,當時我也沒有答上了,沒想到今天他拿到了這裡,作為比賽的專案,看來這道題也將他困惑的不輕啊”面色略黃的書生,似是自言自語又似在對童老說。
童老也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他也是解不開這道題的答案,聽到書生說話,童老說道:“這道題,的確很難,這種情景我也見過,近處的船隻能看到船身,而遠處的就看不到了,以前即使看到也沒注意這到底是為什麼,今天仙鵝拿出這道題,這麼一問,真的感覺它有蹊蹺所在,可至於為什麼,倒還真不知道。”
“到底為什麼呢?這道題仙鵝與我說了之後,我問過好多人,都回答不上來,這麼難的題她今天拿出來,估計誰也答不上來,縱然那個嶽康有些才華,我想也定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仙鵝有點太刁難人了,看來今天那個金佛誰也拿不走咯。”
書生說道。
“說不定會有奇蹟出現,我總感覺嶽康能答上來,給我們一個驚喜呢。”
童老說道。
“但願如此,我也不想再被這道題所困惑,要知道想不通一件事,心理很難受的,都怪仙鵝那丫頭拿這道題去問我,害的我那幾天頭疼的都沒吃下飯,最終還是想不出答案。”
書生輕笑的說道。
其實這次活動的第三關,並不是這道題,之所以第三關變成這道題完全是因為嶽康的原因。
其實那個所謂的絕美男子,長的比女人還好看的,被嶽康說成人妖的男人,真的就是個女人,而且還是這次活動的總謀劃人,這次活動所有的主意都是她想出來的。
她的名字叫仙鵝,從小是個天才,不爭名利,總是扮成男人的樣子游歷四海,只因為很少人聽說過她的名字,原因在於此女看淡名利,從不去參加什麼比賽,至於什麼杭州十大才女,她根本沒有放在眼中,有著一肚子高深的學問的她,同時也有著一個高傲的心。
仙鵝有著煊赫的身份,似乎她的身份說出來,會讓很多人忌諱,即使有人聽說過她的名字,但也都沒有見到過她的本人,或許這就是高傲的性子低調做事。
她從不服輸,認為天地下沒有什麼事情能難住自己,正因為如此,她遍訪全國,尋找那些所謂的高人,一較高下,最終的結果可想而知,那些所謂的高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她不圖什麼名與利,只是想證實一下自己,雖然她贏過那麼多高人,卻不會留下自己的名字,悄然而去。
有時候,生活中沒有了挑戰實在是一件無趣的事情,就如仙鵝一樣,這些年她出遊全國各地,拜訪高人無數,她總感覺那些所謂的高人在她眼中如同小孩一般不堪一擊。
學問才華,其實它也有它的江湖,它的江湖沒有腥風血雨,有的只是智慧的鬥爭,很快的這個江湖上,有了一個傳說,有一個年輕的男子,四處尋訪高人,進行挑戰,就如比武一般,技壓群雄,很快他的傳說,在這片江湖上傳言開來,但大家都不知道他的名字,甚至連相貌都很模糊,因為輸給她的那些文學才者,從不透露那人的相貌,好像事先有約定一般。
那個出類拔萃,文壓群雄的男子,無疑就是仙鵝假扮的,誰也不知道她是女子之身,若是讓人知道他們崇拜的那位神秘人物是個女子之身,估計他們更加拜服。
有一次仙鵝來到海邊,無疑中發現遠處的船隻不能看到船身,而近處的卻能看到,那是的她疑惑,不由的思考這是為什麼,可是她那顆天才的腦子想了許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她不服氣於是那段時間不停的想這個問題,可是那次她徹底的敗了,她想不通是什麼原因,也是從那一次之後,她便明白原來自己的知識與這片豐富的天地比起來,還是微不足道的。
她是一個不服輸的人,越是想不通的問題,她就越有興趣,她足足在這個問題上困惑了一年,也沒有想出個結果來,她這一年過的很壓抑,每天都感覺胸口壓了一塊石頭,悶悶的感覺很不舒服。
她無奈她不甘心,直到最後,她發現自己真的想不出來,她苦笑,她心中無比的渴望答案,從此之後這道題也就成了她困惑別人的工具,她問過好多人,可結果是失望的。
她有時候急的想哭,難道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能知道答案麼?她那一刻心脾力盡,只希望有人能告訴她答案,好像她心中那塊沉重的石頭落下。
一晃兩年過去了,這道題還沒有解決,這實在令她無比的頭疼,做什麼都失去的興趣,徹底的沮喪下來。
今